我还举着那枝花2(2 / 2)
,看到我他眼睛有些刻意地眨了一下,我来不及暗爽就看到他的白袍后出现了一张令我烦躁的脸。
我索性别过脸,装作不熟、与我无关的样子。
“嗨欣怡姐,我下午叁点的病人报道了吗?”
“被护理学姐带去隔壁做ri了。”
“好啊,那我来开系统等影像。”说完这些他才介绍身后的胡妮,“这位是竹大的胡妮同学,她想要跟着我观看钴六十治疗的全过程,找一些实验思绪。”
“好啊。”欣怡学姐笑嘻嘻的望了我一眼。
胡妮这个时候才装出认出我的样子:“澹台姝?你怎么在这儿?”
那个“这儿”,被硬生生念成“zei”。
我学她故作姿态的伪台湾腔,声调高昂地调侃:“没有,我不在这儿啦。”
胡妮闻言面色一愠,倒是康诚意外地看过来,“你们认识?”
我露出一个假笑:“正巧,一个实验室。”
“我回隔壁了学姐。”
我懒得再多说,拎起电脑包就要回隔壁,学长却突然进来,“小姝,我那边电脑当机了!欣怡,你快看看我资料丢过来没有。”
学姐手脚麻利地打开pacs(影像传输系统),“有,有传过来。那小姝等等在我这儿捞data吧。”
我就这么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既然要叨扰学姐,我就想着帮她做点事——好吧,坦白说我是不想留在控制室跟康诚还有胡妮一块儿待着。
跟学姐把铅柱体塞进球型孔洞的时候我没留意,掌心的肉被夹了下,淤青围绕的那一道裂口中央,瞬间飙出鲜血。
学姐大惊小怪地叫起来,闻声飞奔出来的人是学长,褚康诚趁我们standby的时候,不知道带着胡妮去哪儿晃悠了。
五分钟后,我看着自己被纱布裹得像个布刀的右手,迟疑地发问:“学姐,有必要包这么严实吗?”
学姐跟学长动作一致地点头。
康诚再进来的时候,我坐在电脑桌前认真看影像截取,受伤的手放在腿上,左手握鼠标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幸亏胡妮没跟来,不然我丢脸丢大发了。
“手怎么了?”监控病人治疗情形时,康诚搬了个椅子在我身旁坐下。
“不小心夹了一下。”
“刚刚?在哪里?”
“塞射源孔的时候。”
康诚不说话了,我抽空偏头看他一眼,只见他目光直视监控荧幕,抿紧的双唇显得神色恹恹,那一刻,坐在他身旁的我竟然能感受到他油然而生的愧怍。
“我不喜欢胡妮。”我小声在他耳边呢喃,“所以如果你要帮她,我也会不喜欢你。”
那个初次见面时穿着棒球衣,现在套着白大褂,反向坐在我手边的男人双眸一亮,他嘴角上扬,眉目清隽轩昂,他向我看来,眼底刻着一目了然的雀跃。
“那我不帮她,你就会喜欢我了吗?”
我勾唇:“这你就想多了。”
广坤:我还以为褚康诚这厮呼声很高呢
澹台姝:这你就想多了
褚康诚:nobodyhere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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