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3)
役的声音,“禀告萧侍郎,属下们已是把同福客栈的桑少东家带过来了!桑少东家说,他早上时确实来过死者房中,但那时候,死者已是死了!
他察觉到不对劲,立刻便离开了,他袖子上的血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而且,他说,是死者给他留了纸条,让他过来找她,他才过来的,那张纸条,还在他手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熟悉的嚣张男声响起,“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收到了苏晚的信,想来和美人幽个会,谁知道人已是死透了!我不相信,凑上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这才让袖子沾上了血!”
徐静和萧逸看了门外一眼,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见到他们,一脸愤慨的桑少臣一愣,霎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道:“怎么……怎么又是你们!”
身旁押着他的差役立刻踹了他一脚,厉声道:“敢对萧侍郎不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桑少臣又是一颤,连忙回过神来,他向来是能屈能伸的,惊讶过后,立刻一脸哀求地看着萧逸,“原来您是萧侍郎!草民……草民再次为昨天晚上的事情道歉!求萧侍郎一定要帮帮草民,草民真的没杀人啊!”
萧逸眼神微冷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那差役把桑少臣放开,道:“你说,你是收到了死者的纸条才过来的,纸条在哪里?”
桑少臣立刻从腰间的一个荷包里掏出了一张折了起来的纸条,甚是狗腿地递给了萧逸,“在这儿!在这儿!草民担心草民去找她后那女人翻脸不认账,一直贴身带着呢!
这纸条是今天早上突然出现在草民房间的门边的,到了这份上,草民就直说了,草民……草民一直跑来杏花客栈就是看上了苏晚!谁料那女人清高得很,不管草民做什么都不愿意让草民一亲芳泽,今早草民看到这张纸条,还以为那女人终于想通了!这才想也没想地跑了过来!”
萧逸没理他的污言秽语,把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待会来找我。
只是这样一句话,连个落款都没有。
萧逸微微蹙眉,桑少臣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道:“虽然苏晚没有写上自己的名字,但这字一看就是女子写的,会在杏花客栈邀请草民的,除了苏晚再无旁的女子,因此草民一下子就猜到,这纸条是苏晚写给草民的。”
萧逸把那纸条递给一旁不住往这边张望的卫大东和念夏,道:“你们看看,这是不是死者的字。”
两人接过,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念夏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哑声道:“不可能,不可能……这定是有什么误会……”
卫大东脸上的神情有些呆怔,似乎完全无法接受这件事。
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纸条上的,确实是死者的字!
杏花已是忍不住嘲讽道:“你还敢说你们夫人和桑少东家间什么瓜葛都没有?若没有瓜葛,又怎会写这般暧昧的纸条邀请一个男人!”
念夏狠狠咬唇,几乎要把唇咬破,然而铁证在前,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一旁的徐静却突然看向桑少臣,问:“你早上是如何发现这张纸条的,麻烦详细与我们说说那时候的情形。”
谁说我没有证据?(一更)
桑少臣微愣,快速扫了徐静一眼便别开视线,道:“早上,我正睡得香呢,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催命般的敲门声,把我生生吵醒了。
我睡觉前可是跟店里的伙计说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的,我自然很生气,正想狠狠骂他们一顿,替他们东家教教他们规矩,谁知道外头一个人也没有!
紧接着,我就见到地上多了张纸条,喏,就是那张纸条。”
他昨晚被那什么萧侍郎按过的肩膀还隐隐作痛呢,他便是再好奇这女人的身份,也是不敢乱看了。
徐静继续问:“你可记得,那时候大概是什么时辰?”
“什么时辰?”
桑少臣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便斩钉截铁道:“那时候是辰时正左右,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见到那张纸条后十分高兴,立刻遣小厮去问了下时间,我还纳闷,苏晚这么早叫我过去,不怕碰见她男人么。”
辰时正!
跟死者的估算死亡时间,和先前说见到了桑少臣的伙计说的话对上了。
徐静微微一勾嘴角,意味深长地道:“原来如此,原来凶犯是这样操作的。只怕他是刚布置好现场,就去找你了,就是打算给自己找个替罪羔羊。”
徐静这话,听得在场众人都怔了怔。
替罪羔羊?这个娘子的意思是,凶犯不是桑少臣吗?
已是憋了许久的赵景明终于憋不住了,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桑郎君不是凶犯?而且……而且你怎么知道,凶犯是布置好现场后才去找桑少东家的?不能是杀人前去找他吗?”
徐静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因为凶犯如果是杀人前去找桑少东家的,他无法预估桑少东家什么时候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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