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封地打探黑甲军的下落,他失败了,今日才狼狈回城。”
晋王道:“本王适才派了太医去千机阁,让他替国师的弟弟瞧瞧伤势,本王担忧,未曾提前知会国师,国师不会怪本王擅作主张吧?”
公孙炎明道:“殿下盛宠,臣感激不尽。”
太医回来的很快,公孙宇的伤情如实禀报。
晋王冷淡地说道:“只是劳累过度而已,去封地寻黑甲军的人里,似乎只有国师的弟弟全身而退了。药王谷千金下落不明,骐儿又被带进了地宫,依国师所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公孙炎明道:“殿下是在怀疑臣的忠心?”
晋王冷声道:“本王是让你作答,没让你质问!”
公孙炎明望向胡烈,胡烈的一双眼眸犀利如鹰目。
不必说,是他教晋王这么问的。
公孙炎明坦率地说道:“臣与郡王失踪一事,并无瓜葛。”
晋王不屑嗤道:“是吗?这么巧,骐儿刚被害入地宫,你弟弟便毫发无损地回到家中。”
公孙炎明叹道:“陛下若是怀疑微臣,恐怕就中了太子府的挑拨离间之计。”
晋王沉声道:“究竟是谁在使计,本王自会查明,本王再问你,冷宫的机关好好儿的,从外边便能打开,为何你质疑修改?如今只能进不能出,想救出骐儿,唯有打开皇陵的入口。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公孙炎明从容地说道:“意味着……殿下知晓地宫的秘密,并且殿下杀了守陵人。”
晋王怒道:“你当初是不是故意这么做,好让本王唯一的儿子被活活困死在里头?”
公孙炎明语重心长地说道:“殿下,当初修改机关,也是为了防止有人从冷宫将陛下与苗王救出,并且还能通过这一法子,让太子折损更多臂膀。”
晋王怒摔茶盏:“折损了吗?没一个人去冷宫送死!”
他一直往东找,不多久便迷了路。
公孙炎明狐疑地蹙了蹙眉:“你在山里,可有遇到危险?”
公孙宇想了想,摇头:“说来我也是运气好,连一头野狼也不曾碰到。”
公孙炎明道:“不是你运气好,是有人替你解决了暗中的危险。”
公孙宇惊讶:“谁?”
公孙炎明想了想,先把不合理之处分析完:“你跟踪的那个轮椅男人,也早已发现了你的踪迹,你是被下了药,才会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公孙宇一头雾水:“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那个坐轮椅的男人在暗中保护我?他为何这么做?”
“未必是同一个人,但他俩的目的出奇一致,那就是不能让你有事。”
这其中有个关键之处,他始终没想明白。
“大哥,那我……”
“阁主!”
兄弟二人的谈话被打断。
公孙炎明对弟弟说道:“你先歇息,这几日先不要见任何人。”
出了屋子,他问道:“何事?”
弟子道:“晋王殿下急召阁主去趟王府。”
当公孙炎明抵达晋王书房时,大将军胡烈也在。
“殿下,大将军。”
胡烈看向他的眼神透着一丝探究。
晋王没像往常那般为他赐座,而是说道:“急召国师前来,是有些事想找国师问个明白。”
他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神色如常地说道:“殿下请讲。”
晋王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本王听闻,国师的弟弟回千机阁了。”
“是。”
他坦荡承认。
“他去做什么了?”
晋王追问,眼神犀利。
公孙炎明如实道:“我让他去长公主的封地打探黑甲军的下落,他失败了,今日才狼狈回城。”
晋王道:“本王适才派了太医去千机阁,让他替国师的弟弟瞧瞧伤势,本王担忧,未曾提前知会国师,国师不会怪本王擅作主张吧?”
公孙炎明道:“殿下盛宠,臣感激不尽。”
太医回来的很快,公孙宇的伤情如实禀报。
晋王冷淡地说道:“只是劳累过度而已,去封地寻黑甲军的人里,似乎只有国师的弟弟全身而退了。药王谷千金下落不明,骐儿又被带进了地宫,依国师所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公孙炎明道:“殿下是在怀疑臣的忠心?”
晋王冷声道:“本王是让你作答,没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