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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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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观赏雏鹰的人。

花了很长时间吧?

也没有,就养伤期间,消遣,解闷。

费心了,雕工真不错!

殿下不嫌弃就好。

收礼者高兴,送礼者亦高兴,两人都掩不住笑容。

闲聊半晌,宋慎喝茶时,目光无意中一扫,发现书桌旁几上的花瓶内,清香鲜花中间,露出了红彤彤的糖葫芦!

咦?

糖葫芦?宋慎一怔,起身靠近数了数,一、二、三八串?莫非是上个月我带来的那八串?

瑞王再度尴尬,语塞须臾,飞快换上淡然模样,慢条斯理说:没错,正是你带来的。前阵子,本王心血来潮,照着画了幅画,画完便忘了它,下人也忘了收拾了。

奴婢没忘,明明是您吩咐留着它,方便琢磨新画。因此,奴婢天天小心照料:融了拿去冻硬,糖稀化了重新裹几个下人委屈垂首,不敢辩解。

暖阁温暖,山楂放了月余已变黑,糖稀却仍鲜亮?这不合理。宋慎不动声色地观察,末了提议:食物搁久了会发臭,扔了吧。

瑞王从善如流,来人,拿去扔了。

是。下人领命,取走了糖葫芦。

瑞王定定神,把雏鹰放在砚台旁,愉快说:难得天晴,去园子里走一走。有件事,你应该会感兴趣。

宋慎挑了挑眉,什么事?

去看了便知。瑞王背着手,率先离开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糖葫芦:住了一个多月王府暖阁,值了值了!

竹楼

一件有趣的事。

有趣?宋慎不由得被勾起了好奇心,饶有兴致, 我最喜欢趣事了!

瑞王跨出书房之前, 脚步未停, 两名训练有素的侍女轻盈凑近,一左一右,合力为他穿上绣着亲王仪制蟒纹的霜色披风。

随我来。

宋慎点了点头,落后数尺, 边聊边走向花园。

冬阳下, 瑞王在前方带路,玉冠束发,鬓如刀裁, 翩翩俊美恍若临风玉树,意外道:除夕在即,我还以为你得休息到年后,没想到, 年底便来请脉了。

宋慎莞尔,宋某揭了皇榜, 又身负圣上嘱托与庆王信任, 理应常来请脉。其实,早就想出门透透气了,养伤时整天待在屋子里,实在闷得慌。

才半个月,就闷得慌了?

瑞王放慢脚步,扭头, 目若朗星,自嘲中透着些许得意之色,慢悠悠说:倘若比耐性,宋大夫绝非本王对手。本王长了多少岁,便闷了多少年,深居简出,习以为常矣。

可怜见儿的

宋慎加快脚步,两人并肩,安慰道:殿下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等天气暖和的时候,不妨多出门走走,活动活动筋骨,开怀开胃,比吃什么补药都强!

大夫言之有理。瑞王欣然赞同,随手拍打道旁树丛的积雪。

闲聊片刻后,宋慎略靠近,低声问:刺客一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瑞王敛起笑容,屏退下人,轻声答:我与三哥联手,明查暗访,目前查到了一名武将头上。

武将?宋慎压低嗓门,能否仔细说来听听?

当然可以。你也险些被害了,并非局外人。

不知不觉间,瑞王视对方为心腹,耳语告知:那名武将叫聂振,出自东南军,早年调去北境,在三哥手下当参将,因违反军纪,被降职并贬回东南,怀恨于心。随后,他又犯了错,被革职后潦倒,投靠了九峰山匪首,落草为寇。

宋慎恍然,接腔道:去年年初,庆王殿下奉旨剿匪,一举荡平九峰山匪患。原来,聂振是匪窝的漏网之鱼?

没错。

宋慎稍作思索,狐疑问:聂振恨庆王,算是说得通,但回忆遇刺当天,刺客为什么对你也一副赶尽杀绝的狠毒样儿?那架势,不像顺手多杀一个皇子,明显是把你当成重要猎物。

宋大夫真是聪明人。

瑞王赞赏一笑,踏进了园门,淡淡道:前几天,我们刚查出聂振,尚未实施抓捕,他便畏罪自杀了。线索中断,三哥气得不轻。

刺杀皇子的大案,幕后主使敢不藏好自个儿吗?急不得,慢慢查吧。

现在只能重翻卷宗,另择线索往深里挖。瑞王叹了口气,皇子遇刺,坊间议论纷纭,越传越荒唐。

确实。有人怀疑是大皇子干的,也有人怀疑是二皇子所为,甚至有人怀疑庆王。说庆王为了争储,伪造被刺案,嫁祸于二位兄长。

简直荒谬!

宋慎眯了眯眼睛,目光锐利,暗忖:皇帝衰老多病,几个皇子争斗不休,莫说册立太子之前,兴许新皇登基之后,朝堂仍会暗潮涌动。

九五之尊,天下第一尊贵的身份,难怪历朝历代都有皇子不择手段地争夺皇位。

宋慎意味深长,善意劝说:眼下,有人把水搅浑了,摆明了想浑水摸鱼,依宋某愚见,干脆任由他们闹去,殿下最好离远些,免得沾一身污泥。

争储混战,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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