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应付那些试探她心思的人,男人在朝堂上与同僚日日相对,她再是性子直,也不好四处给男人树敌去,如此一来,弄的她心累又心烦。
而李桑染也没比妯娌好多少,大家看她,无不是用同情的眼神,甚至还说些怜悯她的话。
她基本在军营中长大的,短短时间,哪里能适应应付这些,这几天时间里,也是心累不已。
夜已深,李桑染带着赵玄回了房。
当时李桑染听陆逸尘说赵玄没事,她便赶紧出去出去告知太子,就怕耽误了吉时。
其实心里是担心的,毕竟赵玄后脑处都流血了。
陆逸尘查看了一番后,还说淤堵之处都散开了。
不过陆逸尘是个靠谱的,说没事果然没事,很快,赵玄就醒了。
陆逸尘虽那么说,可根据这两天观察,赵玄好像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又似乎有些不同,可李桑染却又说不出赵玄哪里不同。
李桑染让人送水进来,她想沐浴一番解解乏。
都几个月了,她早就习惯在赵玄面前宽衣解带了。
自幼习武的年轻女子骨肉匀称,线条流畅紧实又分外美观。
李桑染常年混迹军营,行事洒脱,这种在自己夫君面前,而且还是傻子面前,她宽衣解带地毫无扭捏和压力,直接跨进浴桶,头往痛沿一靠,两眼一闭,舒坦的她忍不住喟叹声。
同时还习惯性地使唤傻夫君道:“给我捏捏。”
她嫁了傻子,不能行夫君之事,那傻也得有傻的用处。
于是,李桑染费了好大的功夫,教会了傻夫君这个本事。
可李桑染并未发现赵玄在她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已然双眼快要脱眶,脸红如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