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周末。没有闹钟,+1分。
酒店的床和被子又厚又软,+1分。
阳光打在房间里,不刺眼还很温馨,+1分。
在炮友怀里醒来,怀抱还算温暖,+1分。
翻身发现炮友已经醒了,鬼鬼祟祟视奸你,-1分!
“不是,你要吓死我啊!”我拿手掌推开他的脸。他睡得凌乱的头发在我手下变得更加不堪入目,不得不说,很可爱。他耷拉着脸,抓住我的手,大腿也夹住我乱蹬的脚,我一下子就成捆在瘦竹竿上的四脚动物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在做什么心理建设。然后吻了吻我的掌心,张口问我:“你不觉得,有比你说的更合适开启美好的一天吗?比如,简单的早上好。”
刚睡醒我嘴更快了,张口就来:“神金,牙都没刷就想着续摊、白日宣淫?”
他紧闭双眼,脸彻底黑下去了。
“你的猪脑里面就能装那点事,是吧。”他怒极反笑,一头刨进被子里就开始找奶吃。“行,我满足你。”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他上课时间比我早,通勤比我久。认识这么多年,这半年翻来覆去做,但我还没见过他牙都没刷、头都没梳、顶着晨勃的样子呢。
睡醒的时候,身体又软又热,还闻得到沐浴露的味道,我自己都会欣赏地摸摸自己,别说另一个青壮年雄性了。
他趴在我身上,跟猪似的(“没错,你才是猪!”)用鼻子拱我的双乳。手还很贱地掐了掐我肚子上的软肉。
昨天的感官体验还残留在意识和身体里,我也有点想要了。四只手迅速地脱光了彼此的衣服,一股脑丢到地上。
我起身,趴到有点凉的被面上,撅起臀部,回头说:“要做快点,速战速决,别拖到退房了。”
“快不了,”他不爽地拍拍我的屁股,整个人从后面罩住我,和我撑在床上的手十指相缠,又往我的耳朵吹气。
“想和你继续做一整天,饿了就吃饭,一边吃一边把你射得饱饱的。”我闻言畏缩了一下,感觉屁股凉凉的。切,男人的敏感肌。
不过他还是遵从我的建议,挺着性器用我的大腿、臀部和阴部蹭硬,一鼓作气捅了进来。我的呻吟全被被子阻挡了。只是这样他还不尽兴,两只手抓着我的胸揉了起来,把我上半身紧紧按向他。
我起床的时候比较敏感,又是差不多排卵期的时候。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地去了。
我闭着眼趴在床上喘气,他还不客气地说了一句:“是挺快啊。”气得我还没缓过来就强撑着前后动,结果两个人一起忍不住喘了起来。
他默不作声接过接力棒,又按着我的下腹顶撞起来。
渐渐地我感觉不太对劲,我从他的手劲知道他快了,但不是这个问题。我起床还没上过厕所呢,总觉得除了爽还有点别的不太妙的感觉。
我侧头和他说话,声音还时不时一顿一顿的:“停一下唔、我、我想、去上厕所”
不知道搭着了他哪根筋,他狠狠地瞪我、粗喘着说:“尿出来。”
我质疑的声音被顶成波浪线。他直接一边操,一边快速揉我的小豆豆。快要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我说不出话了,手扯着被子,一边高潮,一边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来,喷完了还有点水顺着大腿下流。我还感觉到他拿手指轻轻拍了几下,每拍一下我就克制不住抖一下,从深处挤出更多液体出来。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被自己喷湿的床铺,我也看不出是啥颜色。但不管是潮吹还是真尿了,我都丢脸丢大发了。
他退了出来,扯下被灌满的套子,亲了亲我的耳朵,真诚地夸奖道:“太棒了,宝贝。”
我强烈怀疑,昨天我搪塞他的“爽到被操哭”正式启发了他某种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就这样,两个交缠的身体冒着晨起运动的薄汗,用完了最后一个套套,又再用各自的手做了一回,宣告停战,下周见。
本来我难得早起了,给这么一折腾,又成平时周末的作息了。日上三竿才和野男人站在镜子前一起冲澡刷牙。
谁晚走谁退房。我们从不一起走,跟做间谍似的。
我换好衣服,领着包,打算走人。“走那么快,有约吗?”他坐在扶手椅上,一边穿鞋一边问。
“约你个大头鬼。走了。”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推开门,手却被拉住了,我诧异地回头。
明明拉住人的是他,他倒还目光躲闪起来了。没扣好的衬衫下隐约看得见我刚刚的种种“暴行”。搞得我也不自在,觉得自己欺负良家妇男,不给个交代,提起裙子就要走了。
他支吾个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我在思考要问他,“想一起出去玩?”还是“想找地方继续做?”,哪个显得我比较贴心矜持。
“走啊,一起吃早饭、啊不是,午饭。”我强作镇定,故作霸道说道。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屁滚尿流地回去拿包。
留我一个人在酒店走廊只觉得心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