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是提前几分钟到的,可是她到的时候,秋山雨还没到,秋山雨到的时候,她已经等了快20分钟。
左霏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姗姗来迟的男人:想解释一下吗?
秋山雨微微抿唇,没有解释,而是越过她到门前输入门锁密码。
左霏看着他指尖微点,开口问:这里的门密码多久换一次?
秋山雨手上一顿,说:不是按时间来算的。
左霏想了想,按场次来算的?
也不是。秋山雨笑了笑,按下最后一个键,推开门请左霏进去,你问这个干什么?
迟到是可能发生的情况,偶尔有例外,我可以理解。但你让我在门外等了这么长时间,我不能理解。按你的说法,这间房并非你的所有物,来的人数量不定身份不定,那么密码一定是会定期换的。而你,宁愿让我在外面多等一会儿,也不愿意把密码告诉我。
左霏一边说,一边去房间里取回自己上次放在这里的长条型工具箱。她将箱子打开,而后对上他的视线,问:解释一下?
秋山雨微微抿唇,缓缓屈膝跪下去,分腿背手,是受刑的姿态。
求罚?左霏笑了一声,我当然会罚,但罚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我不能呢?他对上她的视线。
不能什么?
我不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左霏轻笑了一声,然后猛一挥鞭,抽在地上,抽在他腿边,抽出一声啪的巨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那就只好让你多吃点苦头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