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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之十、等我回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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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新闻正播放着某海运公司ceo涉嫌走私违禁品、私购军火、雇兇杀人等多起重罪,画面里镁光灯闪个不停,当事人身旁跟着数名律师,这些律师都是熟面孔,去法庭作证时姚棠经常见到他们,都是国内数一数二顶尖的刑事律师,不愧是大公司的ceo,这些人的收费可都不便宜,请一个的就够呛了,更何况请一群。

此时姚棠正和萧澄在病房内下着西洋棋──比数一胜三败,萧澄没有要对姚棠放水的意思,下棋下得十分认真,甚至开始预测姚棠下一步的走向。

「将军。」在姚棠盯着电视走神的期间,黑色的棋子再次把白色的王推倒,姚棠抱头惨叫,倒回床上,「萧澄你真的不是人。」她用委屈的小眼神瞅着萧澄,萧澄修长的手指支着下巴,看着姚棠莞尔,「我这次让你赢。」

「不要。」虽然不能忍受失败,但姚棠更不能忍受这种故意放水的行为,她瘪嘴,「不玩了不玩了,玩不过你。」

──她从来都玩不过他,就各种意义上来说。

一早姚棠说她无聊,一隻手半残,连玩手游都有点困难,萧澄见状便回家给她找了些桌上型的游戏过来──要不是打麻将太吵,姚棠其实满想打麻将的,叫上甄颖之、唐展熙正好四人,后来又想了想,和萧澄打麻将绝对不是个好主意,但凡需要动脑的游戏萧澄都很擅长,和萧澄玩游戏就得玩运气成分高的游戏才有些赢面。

姚棠翻了翻萧澄带来的东西,正好看见一盒扑克牌,她一愣,突然想起公寓拋尸现场的黑桃k,她打开扑克牌的盒子,翻出其中的黑桃k,萧澄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明所以,「你要玩牌吗?」

姚棠摇了摇头,把黑桃k放在萧澄面前,「看到这张牌你会想到什么?随便什么都行。」

──黑桃k是案件中让她最困扰的一点,左思右想都无法理解这张牌的意义。她最怕的是黑桃k只是牌组中的其中之一,过去便有类似的案件,不同的牌面代表不同的受害者,要真是如此,那么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死者。

问萧澄纯粹是因为需要一些局外人的想法,不在其中,有时候反而能看得更清楚。

萧澄依旧挑着眉,「这是什么陷阱题吗?」

「你问那么多干嘛?说就是了。」姚棠的回答有些横,萧澄也没恼,只是顺着她的意,「黑桃k……花色最大、数字也最大的牌,国王、铲子、大卫王。」

前几个答案都是姚棠想过的方向,不过,「大卫王?」

「嗯,」萧澄一手撑头,另一手点了点牌面上的国王,「黑桃k上的国王是大卫王。」

闻言,姚棠似乎有个隐约的猜想,但方向太过朦胧,她还看不清,「每一张k的国王不同吗?」

「扑克牌上的每个人头都不同,q和j也各自代表不同的人物。」萧澄说:「黑桃k是大卫王、红心k是查理曼、方块k是凯撒、梅花k是亚歷山大。」在国外留学少不了各种晚餐聚会,一次聚会打牌时,一名法国人侃侃而谈,说起扑克牌的歷史以及上头的人物,萧澄便随意记下了。

「唔……说不定是这样。」姚棠沉吟着,她把手机解锁,在瀏览器搜寻「大卫王」。

她总觉得似乎摸到一些线索了。

见姚棠安静下来不再言语,她的表情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重要的事实,专注的看着手机上的页面,萧澄便也不打扰她,自顾自的到一旁去整理下午开会要用的资料。

下午萧澄去进行研讨会,他说的那个题目拆开来每一个词姚棠都懂,但合起来以后她完全不瞭解那串句子想表达什么,反正就是跟杏仁核相关的某些东西──姚棠只会在研究犯罪的学术论文里头看见这个名词,日常生活中基本上用不到。

昨晚对着萧澄一哭一闹,姚棠已经拋弃所谓矜持,反正她一直都喜欢萧澄的,破罐破摔还怕什么「先动心了就输了」,她老早就输得精光了,于是送萧澄离开前,她拉着萧澄的袖子对他说:「结束后回来陪我。」

萧澄笑着应「好」,姚棠瘪嘴说:「你除了『好』还会说别的吗?」

于是萧澄便说:「等我回来。」

姚棠的脸一瞬间有些烫,萧澄总用那张清冷的脸孔无意识地说着撩动人心的话语,她觉得这根本是犯规。

姚棠的手机响起,拉回她的意识,来电显示是云中仙女,姚棠嘴角一抽,接起电话,对方不等她回应便连珠炮似的讲个不停,「姚棠,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我老公他们公司的经理啊,帮你约明天好不好?我刚好找到你们工作的地方有个间还不错的餐厅,你中午休息时间是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一个半?我订位订十二点十分吧?姚棠,你说呢?你在听吗?」

「在呢。」姚棠稍微把话筒远离自己的耳朵,温云蕓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送有些尖锐。

「那你干嘛都不说话?」

「……」你给我时间说话了吗?姚棠叹气,「我没办法去,我人在医院,住院。」

「住院?」温云蕓的声音在原本的基础上拔高了八度,姚棠远远拉开自己的手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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