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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3)-佘令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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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喜欢的妹子就要放胆追,这种小恩小惠的帮忙,是给她时间去约会啊!」

晚上的街道灯火林立,从停车场走去球场的路上,朱信衡不忘把握机会对林耕未机会教育。说实话,这些苦口婆心的劝说,他都听过许多次了。不记得哪时候对卢仲萓的心思,就变成跟朱信衡来打球时对方会掛在嘴上的话题。

「你也别嫌哥囉嗦,哥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上次在鬼门关里走那一遭,还没让你提上心,你年纪不小了,就算不是仲萓,花些心思找个人好好安顿下来,万一再遇上……呸,哥的意思是,有了家,心里也稳定些不是吗?」

看着远方球场的灯在夜色下闪烁:「我知道的,衡哥,你说的也是道理。」

林耕未的说话声轻轻浅浅,不紧不慢,可朱信衡偏偏就听出了一个心不在焉。他看着这半年前才从深层昏迷中醒来的后辈,虽然回来上班看上去身体没甚么问题,可人一瘦,看着身子就单薄得很,平时也不是个会讨好人的个性,成天就是闷着头做事,要说他对卢仲萓的心思,也就他自己觉得藏得好,明眼人都知道他特别关照这妹子。

说到卢仲萓,朱信衡撇了撇嘴,长得是可爱,可惜心眼太多,要他说,就算林耕未想追,对方恐怕也看不上--可惜,这些话都说不得。

这些感慨,林耕未自然是听不见,他只能换个话题,说话间就进了球场。

运球的声音此起彼落,橡胶鞋底与光洁地板的摩擦声刺耳而激烈,球场边缘的喝采或加油为球员的表现增彩。他们约好的球友正在最左侧的球场,两个正在一旁做热身,两个已经在场上pk起来。走过去放下东西时,握着肘弯伸展的同伴,对他们打了声招呼:「嘿,来啦?」

john跟ark。朱信衡熟门熟路地搭起话来,而林耕未只是点了点头。只知道他们的英文名,说是朱信衡之前公司的同事,离职之后有时还会约出来打打球。林耕未不是个爱说话的人,跟人相处也不热络,跟球友们就是不冷不热的能说几句没要紧的话的关係。

一边热身,一边听john抱怨他上司,没插话,下意识看向球场内打得激烈的另外两人。一个穿黑色球衣,一个是黄白条的,黄白条那位他见过,温让;另外一个没见过。分明是一对一,一人进攻一次,可温让防守却总露出空档被穿过,或者出手没进,他跟他打过,温让进篮率不差,可此时又是一个篮板。

球掉了下来被那生人捞起,出手跳投——刷,进篮。

「好球!让让下来啦~」

温让笑骂一声,转头对ark大喊:「囉嗦,我还没输!」

那人扬唇,捞起了滚在地上的球,球赛继续。

热身了几分鐘,林耕未觉得坐了一整天的筋骨轻松了些,正好耳边传来温让骂声,转头看去跳投伸直的手臂还没放下来,刷得一声又是一球,三分线外。

「说好了,三天早餐。」

温让整个人都是汗,还不服输地喊:「啊啊,这球不算,线外不行,作弊、作弊啦!」

「这球不算我还是赢。说好了,愿赌服输。」

他没好气挥开对方摆上肩膀的手:「好好好,你赢你赢——三战两胜敢不敢。」

那人眉头一扬,汗湿的头发反射着球场的灯光,晶亮,微扬的唇角,看上去有些桀敖不驯:「有甚么不敢?」

然而两人的话被ark打断:「喂喂,不公平啊,早餐怎没我们的份?阿信他们也来了,不如咱们三三?」

「都可以,我没意见。」那人耸肩回道。

进了场地彼此互通了姓名,才知道那人是温让的学长,佘令禹。

说是学长,其实是同校不同系,以前同个社团,又住同一个社区,这才经常见面。

「孽缘啊。」

温让咧着笑勾着佘令禹的肩膀:「说起来我们连高中都是学长学弟哩!」

佘令禹似笑非笑,瞥了他的手:「勾肩搭背,你不热?」

温让推了他一下,笑骂:「嫌我?!我还没嫌你一身汗哩!」虽然笑骂了几句,互相嫌弃,可两人表情都是轻松的,看得出来感情不错。

既然说好了要比,剩下四人便猜拳分组了。林耕未被分到佘令禹那组,几人先打个几分鐘练手感,去借了个机器人裁判,比赛便开始了。

三对三规则,只打半场,每次进攻时间为12秒,一场10分鐘,三分线内1分,三分线外2分;先得21分则提早结束。虽然是第一次配合,但佘令禹的战术以快攻为主,前几分鐘相互熟悉时便看出林耕未擅长三分球。「虽然不知道你体力怎样,但前头我想以线外的球为主,越早能拿到21分结束比赛,对我们越有利。」

ark同意道:「说得对,那我们就以掩护阿末进攻为主。」

「好。」林耕未简单的回答。

第一局,对面三人开始没料到他们的战术,但在林耕未连中三球后也反应过来。原先只有john守他,第四次他拿到球,温让就黏了上来,两人包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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