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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殴 (微H微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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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不想陪他玩乱伦的游戏,咬着牙不吭声。

他一把揪住辛桐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重复。“叫哥哥。”

“哥、哥哥。”辛桐舌头都是颤的。

傅云洲垂眸,俯身亲了亲她惨白的脸。“你是我的……”

就是现在!

辛桐手臂往后一勾,握住身后搁在桌上的酒瓶瓶口,往他额上砸去。傅云洲有所感知似的,头往外一偏,酒瓶只砸到额角。可也足够狠了。

鲜血从黑发渗出,沿着额头流下,路过眼眶、脸颊、下巴。傅云洲伸手一摸,都是血,最里的衬衫袖口顷刻间便被鲜血染红。

辛桐连滚带爬地从他怀中钻出,一手握着酒瓶,另一只手抓起散落在地的硬壳书拼命往他身上扔。

傅云洲扶住桌子,身影晃了晃,砰得倒地。见他倒下,辛桐也支撑不住身子,一下跪倒在地。她拖着痛经的身子,爬到傅云洲身侧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活着。

她哆哆嗦嗦地抱紧自己,身子冷的仿佛被关在地窖,幸运的是脑子还算清醒。

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辛桐重重叹了口气,勉强撑起身子去给徐优白打电话。

她现在想走都走不了。

深夜,人生地不熟,一个衣衫不整还在经期的女人能跑哪儿去?更何况万一傅云洲死在这儿了,岂不完蛋。

辛桐啊,辛桐,你就贱吧你!她狠狠啐了自己一口。

他要玩死自己太简单,而她承担不起杀死他的后果。

“喂,徐优白吗?”

“啊?辛姐!”

“傅云洲有没有家庭医生?”

“怎么了?”

“把他叫来……你要是方便也来一趟吧。”她说完,挂断电话。

徐优白拖着萧晓鹿赶到时,家庭医生已经在给傅云洲裹纱布了。

他俩进门没走几步看到的就是一道血痕,紧接着是被撞歪的桌子,桌子下的一滩血,沾血的酒瓶和散落的书。

“优白,你说傅云洲是不是……”萧晓鹿仰面,冲徐优白比了个砍头的姿势。

徐优白压根看不出萧晓鹿是在开玩笑,要是真死了人,辛桐怎么可能打电话。他震惊地撒腿往楼上跑,穿着高跟鞋的萧晓鹿提起裙子跟在后头磕磕绊绊地追。

“优白,你别跑啊!傅云洲个千年老王八不会有事的!我在开玩笑啊!”

徐优白撞开卧室门,一开门,就看见床上的傅云洲,床边的王医生和套着衬衫裹着毛毯缩在一旁沙发的辛桐。

傅云洲指尖夹着一支烟。

王医生是看着傅云洲长大的,还有个和辛桐年纪相近的女儿。他忍不住操着一口方言腔调的普通话数落傅云洲:“小年轻谈恋爱呢,吵吵架是正常的,但侬哪能动手啊!你看看,人家小姑娘还在生理期!就冲这一点把侬敲成脑震荡都不过分,晓得伐!”老人家一本正经的脸还真是横眉冷对暴权。

傅云洲那么讨厌,怎么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可爱?

他这时候还抽烟,不算太难闻,但辛桐还是忍不住皱眉,

萧晓鹿咧着嘴嘲笑:“卧槽,你们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傅云洲也有今天!”

徐优白缩在一边不敢说话,愧疚地拽了下辛桐,让她随自己出来。他们隔一道门都能听见萧晓鹿放肆的笑声。

“辛姐,你、你、那个,血!”徐优白嘴巴都不利索了。

“没什么事,我……”辛桐轻轻咳嗽一声,“我是姨妈来了,傅云洲就额头出血,已经包扎,没什么事。”

徐优白瞪着眼睛,困惑地仿佛吃草的羊驼。“什么姨妈?”

“就月经,女性生理期。”

徐优白低低应了一声,抓着头发说:“那个,辛姐……你还记得我和你说傅总犯病的事情吧。”

“嗯,”辛桐点头。

“傅总有时候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就和季先生一样。”徐优白轻轻说。“其实他不是个坏人。”

当晚辛桐坐着徐优白的车离开,王医生包扎完后也被傅云洲赶回家睡觉。

又剩下他一人。

三次视频聊天请求被拒绝了三次,在他摁下第四次时,终于被接起。

“大哥,你又怎么了。”孟思远有气无力地开口,终有一天他会被傅云洲这个家伙给搞死。“你这头……出车祸了?”

“被砸的。”

孟思远皱眉停了两秒,顿时了然:“你不是说酒后乱性的?这下我又要给你联系律师。”

“思远,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傅云洲轻轻说。“今天……我突然想杀了她。”

孟思远脸色一变,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别撒谎!你他妈当年去欧洲做心理治疗还是我陪的!”孟思远拔高声调。“说清楚,什么叫做……想杀了她。”

“我只是,想得到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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