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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就是天作之合(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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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郎和折福宝蹲路边吃包子,被梁舟看到了觉得很可怜,遂将父子二人请入国营饭店包厢内吃饭,而折玉郎抱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态,携子赴宴。

梁家小少爷的脸在首都城还是很好刷的,一迭钱和票递出去,菜一道道上。

折玉郎一道道品尝,最后着重尝了一只烤鸭,肥而不腻,他想要带一只回去给春晓吃。

折福宝也获得了一碗糯香的海鲜粥,他挥舞着勺子,将脑瓜埋进碗里吃得不亦乐乎。

梁舟意思意思动了两下筷子,便吃不下了,他看着父子俩狼吞虎咽的吃相,心内百感交集。大队长不给折玉郎开介绍信去北京的消息,他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如今在首都看到折玉郎,梁舟立即脑补了玉郎同志这一路而来的不容易。

玉郎同志一定吃了许多苦头才来到京城,只是他一定不知道那个消息。

梁舟抿了口酒,有些上脸,他忽然开口:“玉郎同志,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梁舟满是迟疑,像是在受着良心的煎熬,生怕折玉郎受不了打击。

折玉郎卷着鸭肉,将嘴巴塞得满满的,吃完了喝了口果汁,“不知道该不该,就是不该。”

他吃饱了饭,靠在椅子上休息,抱着手臂看着梁舟,国营饭店内有暖气,两个人的大衣和折福宝的小棉袄挂在入口的衣架上,名贵的呢大衣,破旧的军大衣,鼓囊囊的小棉袄,画风截然不同。

梁舟叹了口气,又抿了一小口酒,笑道:“玉郎同志还是这么直言快语。”

梁舟看向窗外飘落的雪花,轻声说:“玉郎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应该没有听说,元家的大公子将要订婚了,听闻,他的未婚妻是京师大的新生。”梁舟与折玉郎对视,轻声吐出:“姓今。”

他们彼此认识,又姓今的只有折玉郎家春晓儿了。

折玉郎乐了,他就说这个情敌为什么突发奇想请他吃饭呢,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想要撺掇他找元辰干架,然后自己黄雀在后吗?

折玉郎满不在乎地道:“想当黄雀,也不藏好自己癞蛤蟆的皮。”

梁舟:“……”

梁舟一直不能理解,明明只是一个乡下的农村小伙,为何折玉郎总是显得这般淡定从容,仿佛只有他和他的妻子是白天鹅,其他人都是癞蛤蟆一样?这种普通又自信的气质,是从何而来。

梁舟放下酒杯,打开钱包翻了翻,最后抽出了两张卡,然后将钱包在桌子上推到折玉郎面前,他语重心长地道:“你应该刚来京城不久,还没有找到春晓同志吧?不用去找了,你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的……她,值得更好的人守护……你用这些钱回老家,好好将儿子养大,或是再娶一个媳妇,重新开始生活吧。”

梁舟是一个善良且优柔寡断的人,他落后元辰回城,回城后也打听了春晓的消息,但在打听到元家少爷也在查探她后,便收手了,梁舟自认自己比不上元辰,更何况她也不喜欢他。

折玉郎被气笑了,“你们小叁,天生就会帮着小叁说话吗?春晓儿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妈,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梁舟的钱包被折玉郎扫落在地,他难堪地低下头。他并不是在帮元辰,梁舟清楚地明白,无论是爪洼子大队还是首都城,折玉郎翻了天也敌不过元辰,闹下去只有吃亏。一个元辰,十个他和折玉郎加起来,也比不过。

梁舟是从小生活在元辰阴影下的大院子弟之一,对他的心性和能力再清楚不过,折玉郎斗不过他的。

最后不欢而散。梁舟在折玉郎打包烤鸭的时候,红着脸憋出一句:“如果以后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

其实在梁舟心底里是嫉妒着元辰的,凭什么都抱有阴暗卑劣的心思,元辰可以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追求,而他只能藏在心底,被羞耻心折磨得辗转反侧。

他宁愿折玉郎得到胜利,也不想见到和自己一样站在不道德立场上的元辰,得到胜利的果实。

折玉郎吃拿卡要一顿,满足地拎着一袋食物,揣着儿子嚣张地离开国营饭店,跨上破自行车,风一样离开市区,向京师大呼啸而去。

破二八大杠,被他开出了越野的气势。

折玉郎将折福宝捆在自己胸前,用他的小棉袄暖着带给春晓的烤鸭,得意洋洋地和儿子说:“那个梁白莲一开口,我就知道就老白莲花了,他以为我会感动,然后回家和你妈闹矛盾吗?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折玉郎将自行车蹬得飞快,“如果我死了,元辰那厮或许还有机会,但只要你爹活着一天,你妈绝不可能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区区元辰,算什么?也就是学历高一点,打架厉害一点,家世出众一点,不过如此。”

“只要我肯努力,必不可能比他差,我只差一个腾云起的机会。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化成龙。”

“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赚到第一桶金了,这两天你在家好好看着你妈,别让那些不叁不四的男人靠近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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