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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刃之芒 第4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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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荷梦见一截假肢,之所以只有一截,是她像条狗狗一样趴着,低头看后面视野呈三角形。

她还看到很大,还热,骂他能不能快点,她可累死了。

祖荷可能累醒的,也可能被敲门声惊醒。

察觉到梦境残存那一刻,经血越发奔涌。

“起了吗?准备走了。”

声音来自梦里还是现实?

祖荷懵然片刻,搓搓脸,不情不愿爬起来。

两人依然走路上学。

祖荷兜着两只手,还在回忆刚才的梦境,就她这脾性,怎么也不可能狗爬呀,就连在他面前也不行。

祖荷下意识盯了他一眼,提防他洞穿心事,正巧撞上他的目光——

本来平静的海面,又起了浪。

祖荷生硬地挪开眼神。

喻池问:“想什么呢?”

“没有啊。”

“心事重重。”

“……”

祖荷不想冷淡,又不愿意泄露太多:“经期不舒服。”

喻池望向前方点点头,如她所愿安静了。

祖荷受祖逸风和司裕旗影响,很早接触这方面知识,没什么羞耻感,但第一次做梦对象是身边的人,还是她不喜欢的被统治姿势,祖荷尴尬又忿忿。

明显她在上面才符合逻辑啊,这不,荷花都长在池塘上,她在他上面!

“要热水袋吗?一会我去我爸爸办公室给你拿一个。”

男主角突然配音,搅乱祖荷心绪,她茫茫然“噢”了一声,不太热情。

喻池又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正走到那段上坡路,爬坡对他依然是挑战,喻池隔一段距离长长吐出一口气,缓和呼吸。

运动后的吐息大同小异,祖荷不知不觉把梦境和声音搭上了。

看过的片子浮现眼前,男主角全变成喻池,声音也全是他,祖荷毫无障碍代入女主角视角……

祖荷闭眼晃了晃脑袋,冷静!回神!

喻池问:“头疼?”

“……嗯。”是很疼。

“你每次来都那么辛苦吗?”

“……嗯,冬天更加不好受,冰冰凉凉。”

那点绮思暂时消散,经期的不适感最终还是战胜一切。

“想象一下湿袜子穿鞋走路。”

“我懂,跑步出汗我戴假肢也会很难受。”

假肢对他是必不可少的辅助,在她梦里成了色情符号,似乎成了一种亵渎。

祖荷说:“那要擦点什么来保持干燥吗?”

“爽身粉。”

祖荷一笑,平常磊落风格又回来了,全然丢弃刚才的尴尬别扭。

“我在卫生间看到了,用爽身粉的都是可爱小北鼻啊!”

“……”喻池浸泡在变相夸赞里,耳朵好像上了一层草莓色爽身粉。

祖荷忽然慢下,低头看毛衣前襟,轻轻“哎呀”一声。

“扣子掉了一个。”她有意无意拔着线头。

“出门还在吗?”

“早上还在的,”祖荷下意识往来路回首,“放学沿路回去找找,少了一个还挺不顺眼的。”

那颗扣子刚好是一只兔子眼睛。

祖荷一路玩着线头,和喻池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下午课上没多久,她一语成谶,月经驻地开始骚动。

她捂着肚子,脊背越伏越低,下课铃一响,马上趴到课桌。

“我去给你拿个暖宝。”

留下话不久,喻池回来,果然从外套里掏出一只圆饼形电暖宝,祖荷如逢甘霖,接过就塞毛衣中。

喻池说:“别直接贴皮肤,小心烫。”

祖荷懒懒嗯一声。

“热敷能缓解一点,最有用还是止痛药。”

“以前我会问阿姨要,这次她住院了嘛……”祖荷心思迟钝一转,压低声,“你的腿也会这么痛吗?”

喻池整理书桌,顺便把她上一堂课本一并收拾:“打麻药没感觉,麻药过了才疼。”

祖荷消化一瞬,“不是问你做手术,我想问的现在。”

“现在跟你穿鞋走路差不多。”

祖荷在想象中对比足掌和接受腔底部面积:“受力面积不一样,压强也不一样吧。”

喻池轻描淡写一笑:“偶尔会起血泡。”

“你也好辛苦哦。”

“……你趴一会吧,快上课了。”

祖荷面朝他闭眼小磕,离上课还有三分钟,喻池戴上耳机,从p4选了一首两分多钟的歌。

姬柠恋爱后新发一首单曲,不同以往讲成长困惑与感悟,这首歌触及她的新领域:爱情。《漫长假期》讲异地恋像经历一个漫长假期,假期结束再度重逢,双方多了一点陌生,新奇与迷惘,写出了在爱情中的摇摆忐忑。

以往每首歌词喻池都能有部分共鸣,这次竟然没有。副歌中唱“我们各自经历一个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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