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私 第67节(2 / 3)
住他,催促他快一些。
“喜欢吗?”神明一改往日性情,执拗地要我表态。
收紧双臂,面颊、眼睛、耳朵都在发烫,连大脑都像是要沸腾了,无法很好地思考,被烧成一团浆糊。
“喜欢……”
一出口就停不下来了。
“喜欢你……”
喜欢他,哪里都喜欢,喜欢到想就这样化成一个茧,同他永远永远在一起,深埋进地底。喜欢他,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碰触,他的所有所有,我都喜欢。
无法看到神明的表情,可从他立即化为疾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将我带到山顶这点上看,他应该是相当满意我的回答的。
速度太快了,我仿佛在两分钟内坐了十次过山车,每次还都是直接从最高点俯冲而下。
我整个宕机了,瘫痪了,躺倒在山巅,身上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神明爱怜地吻着我的面颊,亲昵地蹭着我的额角,他是那样高兴,高兴我能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高兴我再一次征服了他所幻化的雪山。
他毫不掩饰对我的钟爱,就差把“神明最爱的凡人”几个字烙在我的身上。
“你还好吗?”
闭着眼,我拖长了音“嗯”了声。
我只是想表达自己没事,在神明听来却好像一种默许。
攀爬一座雪山,凡人会疲惫,神明不会。休息片刻,他又有了重来一次的打算。
以前不能完全体会登山的乐趣,或者说,强烈的自尊心让我拒绝承认自己沉溺其中。可现在不同了,我已经彻底明了“征服”的奥义——我征服雪山的同时,雪山也征服了我。
不会再抵触了,想重来多少次都可以。这样想着,主动发出了邀约。
“我想再来一次……”
然后就有了第二第三次。内心是想配合的,毕竟这是回归神明座下第一次表现自我的机会,奈何体力达不够,咬牙忍住了拒绝的话,身体却无可抑制地想要逃离。
果然还是不行,爬不上去的,让我休息吧……
结果被神明拖拽着抓回来,强制性地不断鞭策着我让我继续前进。
“讨厌了吗?”神明狡猾地在我意志最薄弱时问出堪称刁钻的问题。
我这样对待你,你讨厌我了吗?说喜欢我的话,是不是骗我的?
因为曾经说过“讨厌”,所以哪怕之后补上一百万个“喜欢”,也会怀疑那些喜欢的可信度。向来以清冷气质出现在人前的雪山神明,骨子里其实是个爱记仇,又小心眼的家伙。
“……不讨厌。”我咬牙道。
风雪欢心地在我周身起舞,踩在积雪上,发出嘎叽嘎叽的响声。
“真的?”
等了片刻,没有等到我的回答,神明不满地指挥风雪钻入我的后颈,在我皮肉上留下疼痛的痕迹。
我只好服软,松开齿关崩溃地大喊:“真的,真的!”
“嘘……”神明一把捂住我的嘴,假惺惺地贴在我耳边轻声道,“小声一些,不要吓到小动物。”
那你倒是放开我别缠着我问这问那啊?
心里腹诽着,却还是听话地没有再发出会惊动小动物的声音。就连登上峰顶那样让人感到喜悦的时刻,也自己乖乖捂着嘴,只敢发出一点从喉咙里泄出的轻哼。
三次登山后,神明终于心满意足,允我在群山的怀抱中睡去。
我筋疲力尽,几乎是翻了身便失去了意识。
到底谁才是那个几天几夜没好好休息的人?
眨着酸胀地双眼浑身疼痛地醒来,从天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判断,起码已经九、十点钟。整个阁楼就我一个人,纪晨风什么时候起床的我都不知道。
空调发出低频的运转声,带走夏日的酷热。身体和床褥都干燥又清爽,显然纪晨风如同从前那般,做了非常完美的善后工作。
僵硬地起身,穿上床尾摆放的t恤和裤子,抬手的时候感觉肩膀一阵牵扯的痛,低头一看,肩头那枚丑陋的烙印整个红肿起来,最外圈还有明晃晃的紫色牙印。
碰了碰,疼得嘶了声,我有些哭笑不得。纪晨风这家伙,真的很喜欢往我的伤疤上重新打上自己的痕迹。
扭头看向身后,只看到后腰的一个烟疤上也被留了牙印,不用想,后背应该到处都是他的咬痕了。
明明和我同年,怎么跟属狗的一样?是把我当肉骨头了吗?
不委屈,更不觉得苦
简行的康康宠物医院一共是两层加一个小阁楼:一层为门诊、留观、挂水区;二层是手术、住院、影像区。平时人流主要集中在一楼,二楼相对清净些。
从阁楼下去,就见纪晨风一个人坐在二楼大厅的长条形吧台前,开着笔记本电脑,不知在填写什么东西。走近他背后一看,原来是住院病历。
“我饿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扒着他。
兴许是前面太专注了,没听到有人靠近,纪晨风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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