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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4 有亲人也有长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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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峰又絮絮叨叨安抚我几句,我都随口敷衍过去。

看我总转移话题,陆峰无奈的叹口气嘟囔:“算了,我也知道劝不住你,有啥事你随时打电话吧。”

我感激的出声:“谢谢我大峰哥。”

陆峰低声道:“你轻点嘚瑟吧,昨天狗爷还跟我通电话来着,问了问你目前的情况,听说你现在转型干正行,老头在电话里笑的跟什么似的,别提多开心了。”

听到“狗爷”两个字,我心脏猛地哆嗦一下,压低声音问:“他现在身体咋样?”

陆峰笑着说:“还那样呗,上岁数的人免不了这疼那痒,你们爷俩也是够特么奇葩的,明明都挺关心对方,愣是能忍住谁也不给谁打电话,快过年了,别瞎折腾了,抽空到上海溜达一趟。”

“行,我知道了。”我搓了搓脸颊挂掉电话,朝着白狼出声:“下午你安排俩信得过的兄弟到陆峰那拿两把枪。”

白狼点点头说:“看你挺心烦的,要不这事儿你别管了。”

我嘬嘬嘴角摆手说:“没事儿,就是有点想我师傅了,走吧,去医院看看佛奴咋样,告诉咱家人,这事儿千万别跟阿国那边说,我怕佛哥一着急杀回来,咱们愤怒起码还能控制住自己,佛哥要是红眼了,谁都不好使。”

白狼好奇的问我:“我挺纳闷,你和狗爷为什么彼此谁都不联系谁?”

我揉按着太阳穴说:“我不联系他,是因为目前我还没有做到最好,我想要让他看到一个完全成功的我,他不联系我,估计是不想给我制造心理压力吧。”

回到医院,抢救室的大门仍旧紧闭着,红色的指示灯格外扎眼,鱼阳、罪、孟召乐和大伟、田伟彤全都瞪着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手术室的方向,走廊里烟雾缭绕,地上一片的烟蒂。

我抽了口气问鱼阳:“阿奴怎么样了?”

鱼阳揉了揉头发,声音沙哑的摇头:“不知道,医生压根没出来过,连个询问的人都特么没有,苍蝇刚刚进去了,希望老天爷保佑什么事情都没有吧。”

大伟靠墙蹲在地上,嘴里叼着烟,手哆哆嗦嗦的点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没打着火,恼怒的“啪”一下摔在地面上,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蹲在地上“嗷嗷”哭嚎起来,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我们这伙人其实就跟一个大家庭似的,别看兄弟姐妹多,平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总会吵吵拌嘴,甚至动不动就大打出手,但那种血浓于水的情义时刻烙印在每个人的心里,大伟这段时间经常和佛奴闹矛盾,可实际上他俩的关系最铁,相处的时间也最久。

“好了,安静等待,会好起来的。”我拍了拍大伟的后背劝阻。

大伟泪流满面的望着我哽咽:“哥,阿奴虽然最近狂傲了很多,可他毕竟没犯过什么十恶不赦的错,老天爷一定不会把他收走的对吧?”

我情绪低落的点点头:“嗯。”

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们谁都没有吱声,就沉默的低头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抽。

四个多小时后,几个医生和护士聚在抢救室门口,紧跟着抢救室的门开了,两个主刀的医生和几个护士疲惫的走出来,等候在门外的医生护士快速走进去,手术时间太长,医生们开始换班工作。

我们一帮人“呼啦”一下围上两个主刀医生,七嘴八舌的询问佛奴的情况。

一个医生拽下来脸上的口罩,声音干涩的说:“目前情况还不明朗,病人失血过多,后背中了七刀,刀口都特别深,但最危险的不是外伤,而是他遭遇的车祸,脊柱骨四处严重断裂,头部凝聚大量淤血,我们会竭尽全力救治的。”

“大夫”田伟彤拽了拽那医生的胳膊,将他拉到旁边,从兜里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他白大褂的口袋,压低声音问:“我弟弟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想了想后回答:“生命危险应该不存在,不过根据我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看,伤者很有可能会偏瘫或者出现影响生活自理的可能,脊椎是维持人体骨架的中枢,具体还要看伤者的韧带、肌腱等软组织有没有严重损伤,咱们医院毕竟不太擅长这类的手术,我个人建议如果你们有条件的话,可以带他到京城、上海这类国际性大城市救治。”

田伟彤忙不迭的点头道:“好,谢谢您。”

医生和护士离开后,田伟彤看向我道:“去京城还是上海?”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说:“去上海吧,我师父在那边,能够照顾的了他。”

田伟彤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点头道:“好,我马上联系包机,等阿奴抢救出来,咱们就出发。”

田伟彤离开后,我沉寂了几秒钟后,抓着手机走进厕所,从通讯录里翻到我师父的手机号码上,犹豫了好半晌才按了下去,电话响了几声后,那头接了起来,不等我打招呼,那边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我低声开腔:“肺不好就少抽点烟,看你都咳成啥样了。”

我师父不耐烦的臭骂:“你特么真是闲得蛋疼,打电话就是为了说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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