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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见了悲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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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辉看着她,手轻轻抚摸着那片肌肤,“疼吗?”

她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太早了。应该是疼的吧。”

他想起来,从认识开始,似乎从来没见过她穿膝盖以上的裙子,大概,还是有些在意的。他抚摸着那个位置,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低下头看她。

宋霁辉也不说话,只是纯粹的看着她,一动不动,但是眼神里,是心疼又是含情。纪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抿着唇笑了,推了推他的身体,“干嘛?是你非要我说的。”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嗯,是我不好。”

那天晚上,他好像把所有的心疼都换成亲吻,于是,她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第二天,纪月就发现那些茶壶和茶杯都换成了白色陶瓷的。

宋霁辉伏身湮灭炉子里的火,没一会,水便不在沸腾,他想起她说话时的神情,大部分时间,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那般轻松,“我这样的成长经历,很难不变成悲观主义者。”

他觉得自己非她不可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宋霁辉觉得,只有自己才能真正理解她,共情她,心疼她,互相抚摸、治愈对方身上的伤口。

周日早上的时候,宋霁辉8点多才去酒店早餐厅,没见到梁辀,也没见到纪月。早餐厅品种还挺丰富的,他拿了碗豆腐脑,还有几样中式蒸点,坐下来,刚吃了一半,阿银就过来了,站在边上。宋霁辉示意他坐下来一起吃。

“怎么样?”他边吃边问。

阿银立刻放下手中的勺子,端坐身体,“昨天晚上,去市里一个海鲜酒楼吃的。后来,他说没车回镇上,在维也纳足浴城过了夜,早上我刚去帮他结帐。”

宋霁辉哼笑了一声。

“吃晚饭的时候,我探了探他的口风,问他是什么事,他说,这个事不方便对外人讲,但是,纪小姐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和梁老师分开的。”

宋霁辉没有说话,拿过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阿银又说到,“要不要我再去问问。”

他直接摇摇头,“不用,王如海这是准备找我谈条件呢,让他去。”他放下杯子,“反正急的是他,不是我。梁辀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我也不会。”

王如海醒了之后,正巧有人来包房结过夜费,他赶忙打了个电话给阿银。等阿银走了之后,王如海一个人躺在包房的沙发上,又睡着了。

这次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回到了镇上的胖周大酒楼。他走上二楼,有个服务员站在那,问他去几号包厢。他刚想说话,看见纪澜打开包间门,赶紧迎了上去,堵住了她的路。纪澜“哼”了一声,问他来干嘛。

他搓了搓手,有些难为情,“我朋友的儿子,今年毕业,想去小月单位,你看看,联系一下。”说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瞟向包厢里,看见外婆坐在主位上,边上有个陌生女人,她有些上了年纪,却很威严,穿得中式上衣,胸口挂了一块玉牌,正襟危坐着。

他还想看,却被纪澜挡住视线,她一脸不耐烦,“我不会和纪月说得,你自己吹的牛皮,你自己想办法。”说完,直接关上了包厢门。

到这,突然场景变成了雪白的灵堂,灵柩在房间正中。

灵堂上黑色的挽联写着追悼会,他站在远远的地方,第一次见到那个北京姑爷,他一直搂着纪月,他们俩都穿着黑色的大衣,靠在一起。白色的大厅里,他们俩像两点浓重的墨,融在一起。他想起来,他去酒楼的第二天,纪外婆就因为在家摔倒脑出血进了医院。

大殓结束,他独自走着,身后,纪澜匆匆找到他,警告他,不许去纪月面前胡说八道。

他觉得有些奇怪,回了句,“我有什么好说的。”

梦又变了,换成了纪外婆的那间筒子楼。

他看见墙上纪外婆的遗像,黑暗中,她正对着自己笑。

王如海突然从梦里醒了过来,他大口喘着气,背脊上全是冷汗。现在,纪澜也躺在病床上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只剩他一个了。

那天,他去老房子翻房产证,回去的路上,走着走着,突然间,想到了多年前的这桩旧事。

他拿起沙发边上的水杯,一饮而尽。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纪外婆的去世,一定和那个陌生的女人有关系,可每次想到后面,他就会觉得有些后怕,似乎有个念头在脑海中慢慢萌发。

是不是那天,在包厢里发生了什么,然后第二天,纪澜和纪外婆吵了起来,不然不会那么巧吧……

他想得出神,水从嘴角流了下来,都没注意到。

因为纪澜的意外,他才有机会和姑爷女儿朝夕相处那么多天。就是这偶然间,他发现,姑爷和记忆里的那个陌生女人,长得有几分像。

那头阿银前脚刚走,纪月后脚就来了。

她一进餐厅就看见宋霁辉了,不过,拿完东西后,却找了张桌子,坐的远远的。

她早餐就是面包、炒蛋、咖啡,永远不变的老三样,她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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