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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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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然后一口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我想怎么办我倒是想让他败个倾家荡产吃不了兜着走啊。但这是个新产业,根本也不是我的领域,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他又想到容意昨天晚上骂他的话。的确,影视产业就算再依靠资本、文化势力,但说到底还是有很强的的市场经济性,要是市场买账了,就算砸再多的钱让他消失也是于事无补,更何况刘家仁在这个圈里根本也没到这么呼风唤雨的地步。

对于任何领域来说,想要开发新产业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容意的做事风格刘家仁也很清楚了。现在的容意,如果没有足够的魄力,没有足够的能力,他是不会轻易去搞这么大一个动静的。

妈的就是个逼王。我还真是没看走眼刘家仁一边倒酒一边有些恼怒地咕哝。他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容意身上有太多令刘家仁都不得不佩服的东西,他越是恨容意的涅槃重生,就越是不甘心他妈的凭什么别人都是鸡鸭鹅,就他容意能是只凤凰。

尹楠看着刘家仁那副不甘心的嘴脸,心里的阴云越积越厚。其实他自己面对容意明明也是极度的不甘心,但他自己不甘心可以,一看到刘家仁也在那儿一脸不甘,他就觉得火往头上冒。

从刘家仁嘴里说出的容意的事,每一个字都让尹楠觉得怒火中烧。他捏着抱枕在那儿自己跟自己泄愤了半天,突然站起了身,走进了酒柜,在刘家仁面前半跪了下来。

然后拉下了眼前的裤链,隔着内裤开始舔。

操!刘家仁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想骂尹楠发什么疯,就看见下面那张扬起的脸上,艳红的舌尖描绘着还沉睡着的器官的轮廓,那双眼睛往刘家仁看过来,乌黑的瞳仁暗沉沉的,里面像是洇着一潭黑水。

他望进那潭黑水里,一片黑暗中他竟好似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墨一般黑的,压抑的,黯沉的,肮脏的,见不得人的样子。

外表光鲜的男明星也好,平步青云的青年商人也罢,两人独处的时候,都是一副脏得见不得人的样子。这浓黑的恶意的交汇让刘家仁再次兴奋起来,他低低喘了一声,哑声对下面说:你刚才不是说再来一次你就要死了?现在上赶着找死来了?

尹楠拉下了被舔湿的内裤,把硬起来的热东西吃了进去,口中含糊不清道:只要你闭嘴就行

一瞬间,刘家仁感受到了尹楠自虐般复杂的恶意。他没有分神去考虑自己该不该做出什么反应,情绪这个东西,感受到了就是明白了,明白就是明白。

就像感情一样。什么因爱生恨,什么久恨成爱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两者之间本没有灰色地带,所谓的灰色地带,只是那些不愿承认自己的心的懦夫,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刘家仁的眼睛也暗沉了下来。身体上的快感袭来,他端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放下杯子,那只还沾着酒香的手摁住了尹楠的后脑,将自己深深顶进那开始痉挛的喉管中。

《萨布尔的羊》剧组留到最后一个才杀青的,果然是萨布尔本人。在又跑去阿勒泰补拍了一些新镜头之后,《萨布尔的羊》正式完成的全片的拍摄工作。从开机到现在,拍摄过程断断续续折腾了一年半,中间出现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故事和事故,才最终迎来了全片的杀青。

作为制片人的林琦已经先一步离开新疆处理接下来的制作,而曲海遥已经归心似箭了。坐在飞往北京的航班上时,他感觉心里的想念达到了顶峰。现在他简直无法想象之前那好几个月都见不到容意、甚至话都说不上几句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一想到容意本人早早地就说好了要过来接他的机,他一落地就能看到男朋友令人着迷的身影,曲海遥就忍不住露出一脸变态大叔般的笑容,让准备过来问他要不要喝点什么的空姐僵着脸同手同脚地缓缓离开。

不过事实总是会稍稍出乎想象的意料一点。下了飞机之后确实是容意过来接机的,容意开着自己的私车,一路把他接到了一个毫不浪漫的地方。

医院。

而且况昳丽居然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曲海遥就这样被这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密切联系上了的家属押着做了一次全身体检,而且一天还做不完,毕竟曲海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还有不少项目得让他住院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继续做。

曲海遥哭笑不得。可是除了他本人之外,容意和况昳丽对待这件事的态度都十分认真。

我问了小容了,他说你们拍戏没个准儿,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你这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刚好又去拍戏,我们怎么放心啊。

曲海遥对况昳丽一般都是报喜不报忧,尽拣工作里轻松愉快的跟她说,谁知道一转眼就被自己老婆给卖了。曲海遥顿时不干了,指着容意对况昳丽说:哥也是啊!我还拍过很多生活剧呢,他就没拍过不危险的戏!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过,脚都被马磴子别住了!

况昳丽听着吓了一跳,立刻转向容意:别着哪儿了?伤着了吗?

容意一惊之下连忙使劲摇头:没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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