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3)
古怪。”
古怪?周玉山想了想,没察觉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埠辛开微微前倾了身子,手指在洁白的杯沿上滑动,斟酌了一会,他尽量做到言简意赅:“你还记得,周寒三天前的样子吗?”
三天前?能有什么样子?不就是个人样么?
周玉山觉得埠少是越发神神叨叨了,可张了张嘴,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三天前,周寒长什么样子来着?
看到周玉山的反应,埠辛开继续问道:“七天前呢?一个月前呢?一年前呢?”
周玉山锁紧了眉头,苦苦思索了起来,他终于意识到了埠辛开想要说什么。
他的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埠少,我想不起来。”
一个这样充满了魅力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寝室里默默无闻这么多年,到了现在,才突然传出来这么多的风流韵事?
最诡异的,是他们竟然会想不起一个人三天之前究竟是什么模样,却偏偏对他现在的样子接受良好。
周玉山看向了埠辛开,等着他接下来的言论。
埠辛开顿了顿,看着周玉山,食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着,似乎在评估面前的人的接受能力。
许久,他才张嘴说道:“刚才,我举起的是右手,揍的是他左边的脸。可是,当他进卫生间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在右边。”
周玉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想要说埠少你眼花了吧,可是,一直跟随者埠辛开的他很清楚埠辛开有多聪慧,不说过目不忘,那也是记忆力绝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错?
埠辛开的手离开的桌面,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秋白祭送给自己的叶子。
他继续说道:“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他在镜子里举起的手。我看到了,镜子里举起的是右手,可周寒举起的,是左手。”
周玉山猛地咽了口口水,端起了面前还算温热的咖啡灌了一口。明明温暖的室内,他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埠辛开的眼底,第一次闪过了不确定,他看着周玉山,目光茫然,手指摩挲着那片枯黄的叶子。
这叶子明明干枯脆弱的很,可被埠辛开这样折腾,也没见有碎裂的痕迹。
埠辛开想起了秋白祭对自己说的话。
“离他远一点。”
他抿了抿唇,被忽视的细节一点点的浮现。
比如周寒想要走到自己身边,却突然停住脚步。
比如周寒的眼神明明充满了憎恨,却不对自己反击。
比如周寒明明撞上了自己,却自己倒退了几步。
埠辛开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说道:“我现在……有点不信科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埠五百万:九年义务教育也阻止不了我对科学的背叛!
一更~
埠辛开看着手中的叶片, 手指轻柔的在叶子上拂过。
叶片枯黄,带着埠辛开的体温, 有些温热。
埠辛开想起秋白祭把这个叶子递给自己时说的话, 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
他抿了抿唇, 察觉到自己的唇有些干燥。
不管周寒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可明说的变化, 埠辛开很确定的一点就是, 这些变化, 并不是什么好事。
收起了叶子。埠辛开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之前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什么东西?”周玉山还没从刚才的话题回过神,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埠辛开看着周玉山那没出息的样子,身子略往后靠了靠, 看着周玉山的眼神写满了嫌弃。
周玉山也觉得自己怂了点,可谁能和埠少一样, 经历这么挑战三观的事情还能轻描淡写的?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那个房子的租户?我查过了, 和现在这个房东签合同的人并不认识之前的租户。之前的租户财大气粗,直接打了钱,他们也就没签转租合同。钱和合同,都没留下把柄。”
埠辛开一开始还不知道秋白祭为什么要查这个信息。听周玉山这么说, 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
要是光明正大的, 做事情何必这么弯弯绕绕不可见人?
周玉山补充道:“不过我已经让人查了附近的监控, 这几天会有线索的。”
埠辛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原本以为是个简单的事情,可现在看起来,秋白祭身上遇到的麻烦, 比起自己来说,也没有少上一点。
想到对着秋白祭死缠烂打的周寒,埠辛开眼底的神色冷了冷。
周玉山看着埠辛开这表情,忍不住轻轻咋舌:“埠少你这是情圣啊,秋白祭的事情这么上心,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
说着,周玉山长吁短叹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总算是看清楚了,这么多年,全是些塑料兄弟情谊。
埠辛开撇了周玉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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