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没有战术(1 / 2)
程野好像真没听出来,端起泡面杯长腿一迈丢下一句“我收拾”转头倒垃圾,许乖乖坐在那里也没事干就站起来收拾从进门就扔在桌上没管的书包。
拿出下午不学的书本,文具和零食,她眼疾手快手快地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具塞进抽屉里。阖上书包许乖乖感觉有一股热气打在耳背上,一转身看见站在她身后探头的程野,她吓的差点蹦起来。
“怎么了?”说完她伸出一节小指点上程野的胸口抵开,用嫌弃掩饰尴尬,她说:“都是泡面味。”
人是被她推直了,只是程野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了她来不及收拾的东西——今天同学给她的红花油。
小小一瓶红色药水被程野握在手里,配上那打量的浅红眼睛仿佛在瞧什么稀罕物,红花油都显地增值了不少。
“你拿我东西干嘛?”
“这是你的?”
“朋友送我的怎么了?”
程野从打量红花油又变成打量她,张口就是:“朋友?哪个?”
“和你没有关系吧?”许乖乖一把夺过程野手里的红花油,紧接着和程野拉开距离。
被她用不自觉充满疏离的眼睛凝视,程野突然再无法再耐着性子,之前的怀柔政策被他抛在脑后。
“我就问问,你不想说算了。”
许乖乖随手将红花油搁置在桌上,她突然眯起眼睛无奈地笑了。
“从刚才就感觉你怪怪的,我身上还有什么你需要的东西,你明着说,我们也好沟通。”
程野良久的沉默,突发奇想地问她:“如果我是想要的你的血呢?”
“那你绕那么多弯干嘛,反正我也没法反抗,别给我喝完就行。”
说完她痛快地拉开衣领露出肌肤,仿佛程野一口咬下去她也不会反抗。
许乖乖说的对,他想得到的只要强迫都唾手可得,可他心里的落差怎么解释。程野像猎人在空无一人的旷野中持枪面对一只不怕死的野兔,但他想要的好像不仅仅是一道晚餐。
许乖乖以为程野会继续试探她,让她有迂回的余地,但显然对方开始认真了。程野眼神漠视地逼近,只是这一步,他们就又回到初见时的压制关系。
压迫感主要还是来自于掐住她肩膀的手,程野只用了点力,便足以让她弯腰抵上书桌。木制边缘硌的后腰隐隐作痛,当然也不是真那么疼,她还能有心思装可怜,委屈巴巴地打嘴炮说:“我刚刚还给你泡了面吃,你还掐我。”
程野觉着真不能小瞧了许乖乖,轻飘飘一句玩笑话便将他心中由迷茫变成的烦躁驱散,手上的力气也消了。
眼看许乖乖在他手底下乖巧地瞪着眼睛,浑身散发着“别吃我,我很乖”的信息。
程野叹气:“算了。”
“什么算了?”
程野作势低头,许乖乖猜不出他咬还是不咬,心头猛地一惊要反抗。
“等等,我身上有标记……”
程野口袋里的手机持续震动,隔着衣服震着许乖乖的肚子,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谁也没动。
许乖乖尴尬地收回差点用出全力的巴掌,转去推搡他的胳膊。
“你接电话。”
程野才收回目光,磨蹭地接起电话。
许乖乖可不想听他电话里的私人内容,便举起手掌去推眼前的肩膀。
程野被推地晃动几下声线都有些不稳:“喂?说话,干嘛?”
“问问你近况,感觉怎么样?”
电话里是个女生,嗓音让许乖乖想起秋天雪山上映射天空的湖水。听着他们快要进入话题正轨,许乖乖又多加了几分力。
程野还真差点被她推开,为了借力手撑书桌边跟许乖乖较劲边回答:“就那样。”
电话那头迟疑了:“你在忙吗?说话声音怎么了。”
“嗯,什么话你快说,我还有事。”
程野说完还看着下方的她笑了。
“力气真小”“别想反抗”“比我弱多了”——笑里分明写着这些话。
既然推程野推不动她钻出去总行了吧。许乖乖猛地一个侧身从程野打电话的那只手下钻出间隙。
成功出逃后她还不忘得意洋洋地回头,程野边对电话里应声边好笑地欣赏许乖乖尾巴翘上天的样子。程野被她笑的心里发痒,突然手指弹上她的额头。这完全超出许乖乖的意料,被弹的地方开始发热,等反应过来她的眼神才从情况外回过神。
许乖乖无能狂怒的同时,程野的老同学用她那如雪莲洁白的声音说:“听说你进魅族女校了,有没有校服?我真应该跟着去拍张你穿裙子的照片,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程野听后脸色丝毫未变,直接挂断电话。
听又听不见,观察程野脸色也观察不出什么的许乖乖等不及地催问:“你到底要说什么事?”
“要不你猜猜看?”
程野轻笑抬手似再要弹她,许乖乖则有准备地抬手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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