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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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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余迢觉得很冤,刚刚路款冬看都没看他一眼,怎么就知道他不高兴,就知道他在闹了,闹字在他这的界限这么低吗?

路款冬说:“没有还装摔倒。”

余迢偏过头,乌澈的眸子似在颤动,连同着眼里的路款冬一起。捂着后颈的手自然地垂在大腿上,而后说:“不是我让管家去和你说的啊你也可以不上来。”

路款冬抬起腿放在另一只腿上,臂弯撑着沙发的扶手,指骨抵着侧额,平静地说:“所以就是装的。”

“不是。”路款冬大概是世界上最不会揣摩他的人,余迢上身微微离座,沙发的坐垫回弹又陷落,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路款冬这一切细小的动作都被放大似的。他背过身,指着刚刚磕到桌角的地方,澄清,“是真的摔了。”

很快,略微粗糙的触感划过,令人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余迢想这下路款冬不会给他安罪名了,又听他开口:“偏偏就你站不稳,装什么可怜。”

管家要是和他说刚刚路款冬心情很好,余迢定是千百个不信的。更不用说现在这样比方才还要伤人的话。怪他是假装,澄清了又不信,真难伺候。

“去拿点药过来。”路款冬对管家微扬下巴。

好在澄清很有用,没再觉得他是玩什么把戏,余迢听到他又问:“还有哪里。”

“嗯?哦,这里。”余迢停顿了许久才搞清楚路款冬的意思,是在问他还有哪里磕着了。对他的耐心真是很少,连话都不愿意说完整。

一双宽薄的手掌覆上来,包住他半个脑袋。几缕头发从指尖穿插出来,他发质软,不怎么扎人,路款冬掌心缓慢地摩挲,不知道是不是嘲笑地说了一句:“好像起了个包。”

“反正看不见。”余迢向前挪了点,路款冬的指尖和他的发尾隔出一小段距离,“不用在我这浪费时间,我已经没事了,去楼下陪他们吃饭吧。”

路款冬不领情他这点懂事,嘴角下撇,淡道:“刚刚已经送客了。”

而后又补充一句:“朋友难得来一回。”

余迢赶紧垂下头:“对不起,下次你可以和我提前说一声,我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管家从门外进来,看到路款冬的脸色比出门的时候更黑了些,心想这又是怎么了。随后路款冬站起身,大步离开,留下一句:“自己涂。”

不自己涂谁给他涂?余迢接过药膏放到一边,本该对路款冬说的再见留给了管家。—

平时在家都睡到中午,路款冬把snowfke交给余迢之后每天都醒的很早,秦最这两天没来,说是最近家里有事,还没正式开业,余迢和他说没关系。

这几天店里突然来了不少招聘的人——很奇怪,这些人简历比余迢的人生都要精彩了,何至于来这,秦最说的抑制剂污染导致的失业率真的这么高吗?

不过总归是好事。

韩落生日这一天余迢早早起了床,除了要赴宴,还有个原因——昨天唐波给他带来不少甜品师调试的蛋糕。

余迢忍了一晚上当早饭,因为他很容易积食,有一次半夜难受的睡不着,把路款冬吵醒,那次之后说什么都不让余迢吃夜宵,饿了也只能喝水或者牛奶。

吃完蛋糕把一些评价发给唐波,而后回到房间准备换装。

为了防止意外,余迢今天不仅贴了阻隔贴,还打了一针特殊抑制剂——可以为一些手术病人或其他特殊群体提供的非处方药,是他自己去药店买的。

店员问他是不是在经历二次分化,余迢笑笑说不是,他早就过了这个年纪。

也不怪店员这么问,余迢长得很显嫩。单看圆溜溜的眼睛就容易让人联想到下半张脸,应该是婴儿肥的脸型。

只是他高中做完手术后迅速暴瘦,脸部轮廓都瘦出来了,反而有种清秀的骨相美。

路款冬在车里等他,抱肘而坐,闭着眼。车窗透了点缝隙,一束光从外面透进来,正好照在他的下眼睑,把那一块略显疲态的乌青都照得很清楚。

余迢已经尽力小心了,可在打开车门的那一刻,路款冬肩膀一动,醒了。

“愣着做什么,风吹进来冷死了。”路款冬说。

前一秒还是慢动作的余迢又赶紧坐进去。

“拿的什么?”路款冬皱着眉问。

“吃的。”

“没吃早饭?”

“吃了。”

“”路款冬很嫌弃,“不知道的以为我在家每天把你关起来。”

司机开动车子,手里的袋子晃动。余迢不管他,拿个吃的也要生气,abo什么时候又进化的,更年期都提前了。—

韩落是韩家小儿子,全家把他当宝贝宠着,宴会办得盛大又张扬。管他从商还是从政,都给足了韩家面子前来赴宴。

余迢从下车的时候就开始心慌了,好多人,这里的空气好像都不够分。

等会第一句话是该说你好还是生日快乐?他好讨厌和人交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路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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