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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线/美国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哭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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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白人伺候黑人,下去,上来,白人下去,上来,轻轻一扭,用粉红色的舌尖轻舔。第三次,我抓住他的肩膀,轻轻捏了捏。他终于停下。他抓住我的两个脚踝,抬起我的屁股,用舌头操我。我没去想我并不怎么喜欢这样,没去想感觉就像湿乎乎的东西在湿润我的屁眼。他把我的两条腿抬在半空中,自己在床上翻个身,拿起一个安全套。我分不清带套和赤膊上阵的区别——后者也是一个安全套的牌子,我实在搞不明白。我知道这是五楼,但要是有谁恰好经过我的窗口,看见我的两条腿举在半空中怎么办?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我操得不够多,每次都还会想到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我操得不够多,还会去想房间里除我这条之外还有一条硬ji巴。我只想抓住它,捏它,搓它,有朝一日说不定会舔它。他的手指在我屁眼里涂抹润滑剂,这次我没有想起监狱里的操屁眼,但说我没有想起实际上就想起了,他在我屁眼里仔仔细细涂抹润滑剂,用手指操我,手指碰到了某个地方,我不由得浑身抽动,我没有琢磨这是不是女人被碰到高潮点时的感觉,因为去他妈的女人,去他妈的操逼,去他妈的尝试操基佬,此时此刻在五层楼上的这儿,我没有了其他念头。去他妈的白人在上面操我有什么含义,因为我根本没有想到白人在上面操我,直到我想起这是美国,假如我像黑鬼那样思考,白人在上面操我就有了含义,也许我应该到上面去,但依然让他操我。谢天谢地,还好必须考虑ji巴硬不硬的人不是我。

电话又响了。

——宝贝儿,你最后会让我进来的对吧?

——什么?哦。

——你为啥这么紧张?我不得不说,宝贝儿,牙买加人总是这么冷静,都快变成都市神话了。我开玩笑的。

——我没紧张。

——亲爱的,你的屁眼夹住我的大拇指,我都能吊在半空中了。

——哈哈。

——啊哈,所以秘诀是让你笑个不停。或者在黑暗中操你。那会儿你似乎没什么问题。

——电影里总能看见人们在黑暗中做ài。电视也一样。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不是每个美国人都像波比·尤因的?

——我喜欢黑暗。

——妈的别换话题,屁眼人。

——换话题的是你,不是我。

——你知道唯一能从窗外看见你的是超人对吧?你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我去撒个尿,马上回来。

我必须用手捂住嘴巴,否则肯定会说快去快回。我还是忍不住想象乔西像“吉佬儿到此一游”似的在窗口冒出来。知道我会怎么说吗?我会说,这是美国,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你他妈就少说两句吧,或者就像美国人说的:吃屎去吧。下东区全都搞定了,我亲自处理贝德-斯图的生意,不需要打电话给尤比那个白痴,他哪天稍微一疏忽,我就连布朗克斯也拿下来。其实我并不需要布朗克斯和他妈的黑人,我有曼哈顿的白人顾客,他们愿意出三倍的价钱。等航班今晚着陆,乔西会看见哭包在统治纽约,他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得好上加好,所以你他妈别来烦我,别来我家掀开床单乱看,就算掀开了看见什么,也一个字也别说。一个人必须做多少操蛋事情才行?

生活很沉重。就算这样。生活真的很沉重。

他走出卫生间,ji巴硬邦邦地向左稍弯,已经戴好了安全套。白人穿内裤的部位的肤色稍浅,ji巴和卵蛋周围红通通的。我心想男人应不应该温柔,是不是温柔让这种事感觉很基佬。否则就绝对不会有那种感觉。无论是在矿井、鹰巢、长钉、新戴维剧场、阿多尼斯剧场、西部世界、珠宝82、珍宝、克里斯托弗街书店、小杰酒吧、地狱火夜总会、男子酒吧、安街书店、通条还是恶土或漫游都一样,无论是回家陪老婆的商人、自行车骑手、长发嬉皮学生、帅小子、小哥、娘娘腔、教堂小子、千篇一律在t恤上印着我有八英寸长的傻蛋、其他人叫他预科生的那家伙、遛狗的白发男人还是看着只是像普通人在做日常事的男人都一样。有些人看我刚拉下短裤就从后面插了进来,有些人带我回家就像他们用了白老婆,不过美国没有人知道我说的白老婆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只能说柠檬、呀哟、黄鼠狼土和大c,或者直说他妈的可卡因。拆家有可能盗用自己的货品。我在他们家或公园里拉下短裤,他们吐口水或涂润滑剂然后操我,我等着直到战栗过去,有时候他们等我先射,然后打手枪射在我屁股上。但感觉依然像是男人在搞男人。但在这么柔软的床上,我们感觉像两个基佬。我们说话也像两个基佬。所以呢?所以我们肯定就是两个基佬。

——你打算站在那儿自摸一整天吗?我说。

电话又响了。他看一眼电话,然后看着一眼也不看电话的我。他想说什么但没有说。电话继续响。我等铃声停下,他爬上床,抓住我的脚踝。铃声停下,他将我的双腿抬到半空中。我等待电话再次响起,因为假如真有急事,他或她肯定还会再打过来。他用润滑剂涂抹我的屁眼。电话没响。他在ji巴上涂抹润滑剂。电话没响。我盼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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