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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老婆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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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熹醒来时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明明喝醉酒的人是宗信,断片的却是她。

只记得最后她扭到“n”的时候,由于笔画又多又曲折,她扭一半就伏在宗信身上再也不肯起来了。他便托着她肉嘟嘟的嫩臀上下起落,她夹他时清醒,不绞着他了他就被酒精迷了神志,将射未射的。

再后来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便自顾自沉沉睡去。

睁开眼时东方既白,而她浑身赤裸,红痕遍布娇乳,上头枕了颗毛茸茸的脑袋,酒味熏天的不必看也知晓是宗信那个茫蛮糙汉。

一夜过去,他唇边生出一圈青茬,不邋遢,反倒有股被荷尔蒙激发出来的淫靡味。看着真像个纨绔子弟。

这人平常倒也懂得打理自己,又值风华正茂的年纪,最是懂得用那副好皮相骗得无知少女的芳心。

顾熹之所以这么想,全是因为昨天夜里她在浴室擦身,开着淋浴器搓毛巾的当头,听到有人在门外沙哑低沉地歌唱。

是她再熟悉不过的《ship the sand》。

顾熹无意间看过这首歌的v,画面中有臆症的母亲把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里,孩子没有准点按时回家她便开始奔溃,往家里贴上无穷无尽的锡箔纸,想要把自己封闭起来,连同她的孩子。

后来沈茹婷犯病,顾熹没日没夜地守在她病榻,当她安然睡去而顾熹却被剥夺了跟伙伴一起玩乐的机会时,她就在耳机里一遍又一遍地听这首好像在讲她的故事的曲子。

所以当宗信为她唱起这首歌,她感觉眼前有星光闪烁,吸引她朝声源的方向奔赴。

她冲到门边蹲下身细细聆听,他该是不熟悉这歌,有一句尾音还走调了,英文说得也很一般,如果非要说是有口音的话,该是和她差不多的加拿大口音。

顾熹觉得她想象不出来,那个野蛮癫狂的宗信唱这首歌时,是什么模样。于是她打开了门,谁知他竟醉倒着后仰,感情前面都是无意识唱的。

她受了蛊惑,情潮汹涌,好期待他能填满她。

将她空落落的锡箔纸屋撕开一个口子,不管是用光、用性,还是用爱,反正不再让她画地为牢、担惊受怕就好。

“嘶……”

宗信从混沌中渐次苏醒,他抬头对上顾熹盯着他发呆的娇颜,愣住了。

“你!”顾熹刚要开口,就觉得自己嘴里有一股异味,前头味觉都还没唤醒,现在才察觉出异样。她推了把宗信,示意他自己要起床。

宗信心虚地挪开身子,他昨天等顾熹到了以后,就抽出来射在了她嘴里,还掐着她下巴逼她全部咽下去。

幸好那个时候顾熹闭着眼睛睡得无知无觉,但——

“宗信!!!”

去浴室刷牙洗浴的顾熹一照镜子,就看到了自己唇角那滩干涸的精斑,她怒气暴涨,面红耳赤得恨不能把宗信一拳打飞。

这怒火直到她漱了好几次口后,都还没消下去。

宗信还火上浇油,谄媚地跟进来说:“老婆,昨天不是你先想要我在你嘴里深喉、爆口的吗?虽然后来你睡着了,但老公照样还是满足你啦!”

顾熹剜他一眼,她恼的才不是这个呢!

她若是在清明的状态下,真就给他爆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关键是宗信趁她睡着了偷偷射了她一嘴!她就带着满嘴精液的味道睡了一整夜!她能不气嘛!

顾熹其余都拿捏不了宗信也罢,但连床笫间都被他掌握主权,那她以后拿什么压制他、威胁他?

“你!给我去睡三天客房!面壁思过!”

“凭什么?!”

“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你再耍酒疯就睡地板?”

宗信一脸尴尬,狡辩:“我没耍酒疯!”

“没耍酒疯你趁我睡着了射我一嘴?还不洗澡?!”

宗信被顾熹怼得哑口无言,他没了话头,就开始动歪脑筋。

顾熹心如明镜,咬牙切齿地警告,“你要是再敢偷摸进来‘奸、尸!’我就让你做一辈子太监!”

“哎哟嘿!”宗信被顾熹的“老婆威”震慑,伸手摸了把她下巴上的软肉调戏她,“你这小妞,新官上任火气太挺大呀!”

新晋宗太太也是有脾气的,拧着不服管教的宗九哥那耳垂,摆官威就要摆到底,左手一插腰,右手一飞扬,“赶紧给我洗漱做早饭去!我还要去开店呢!”

宗九哥揉揉自己红彤彤的耳垂,认命地跨进浴缸开水龙头。

宗信安分守己地睡了两天客房,到第三天他实在憋不住了,趁顾熹洗澡的时候偷摸进被窝,等她一出来见到床铺中央凸起那一坨,就忍不住又要发飙:“宗信!你言而无信!”

“你叫什么‘宗信’啊!你叫‘宗无信’还差不多!”

宗信理亏地解释,“不是啊老婆,我就是来给你暖暖床,等你要睡了我就起开!”

顾熹懒得理他,穿了条单薄的吊带睡裙就这么抱胸等他自己爬出来。

哪怕景陇四季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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