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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十一】少年·旖旎(梦H)(340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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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越,顷刻压住她。

安度有点儿不高兴:“你为什么懂?”

下一句彻底黑脸:“你是不是和别人试过?”

净爱编鬼话,多少次都不厌。当然,他也享受被这样质问,他享受一次次重复她的唯一性,享受一次次告诉她,他只会属于谁。

陈沧俯身亲亲她眉心,笑声沉朗,清白的科学精神:“做任何实验都要先看理论书,熟读实验步骤。”

眼睛是镜头,聚焦于局部。她仿若一张舒开的四季画卷。

头发是秀美的蔓草,唇似绽桃,眼睫扇动春风过境,秀眉弯弯色如远黛。

唇齿皆作拾春工具,深久地攫取桃蜜,痴缠地不错过她面庞所有。最后一个吻,轻覆在她近水含烟的瞳子。

他笑说:“以后换我给你变魔术。”

安度显然没听懂,歪头冒起疑问。

化学是陈沧找到的兴趣方向,初中他不在她身边,却在第一次做过饱和溶液不稳定性实验看到结晶析出时,突然想起了叁年级的她。

那是电视的一个节目,魔术师“点水成冰”,安度睁大眼猛拍手,扯他衣袖惊呼:“好神奇的魔法!”

他当时击碎她幻想,说:“才没有什么魔法。”

她不服气地和他冷战了叁个小时,“你就不会。”

“我现在会了。”初中那会儿,他想立刻告诉她。

爱情是什么?他从没思考过,但那时具象地领悟:爱情就是你想要分享喜悦的第一个人。

陈沧没答她,手指沿她脸腮流畅饱满的线条划到她仰起的脖子,来到锁骨窝。安度也不追问,随他指间动作轻轻嘤咛着。

雪色满眼,分明的锁骨隔出数个雪坑,他的目光和吻流连其中,深陷着不舍爬出。

再向下,两座雪山顶红梅怒放,唇舌啜尝,轮番浇灌。

红梅的主人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长长地“嗯”了好几声,“痒……”

“哪里痒?”陈沧大概明了她说什么,在雪丘山底围一圈吻。

他半跪着,两臂撑开她,肘窝和她的腿窝交卡。他身影微微耸动,她认证的“丑乖”物什像痒痒挠,抵住可能生痒酥麻的位置,轻促地笑着问她:“这里?”

安度有些难为情,但诚实地点点头,抱着他脑袋,蹙眉道:“陈沧哥哥,帮我好不好?”

“要等一会。”陈沧轻笑,吻了吻她肚脐,头低下去。

海棠沾雾,蕊心小小的,细窄一条,无人知晓的美景。

他压制躁动,尽力让鼻尖和唇在花间闲庭信步,舌尖不时开拓,从她放松或紧绷的肢体反馈里,寻找最适合的频率。

“……我要别的。”她哈气,腰线反弯,一指搭去花瓣中央,拨弄缘口,再指一指他的蓄势待发,“我要它。”

粉色漫布她肌体,像霞光倾泻山川河流,一派晴秋的壮美艳丽。

他得到准许深入游赏的船票。

陈沧手间多出一枚防护雨衣,不用去想哪来的,总之这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穿戴齐备,半扶船只,入口雨光淋漓。他看向她眼睛,低喘着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缓慢地推进去,安度视线也没离开过他,她的发黏在额间,脸上一直挂着清浅的笑,只在更深地容纳时轻皱了皱眉,又在完全包住他时舒展。

陈沧停住不动,像完成了什么仪式般吐口气,紧箍的感觉使他青筋绽在手背,脖子以及额角。

“你难受吗?”他们同时问对方。

安度摇头,尝试着前后挪动身子吞吐,“刚才有一点,现在不难受。”

她才试了几下就犯懒,“你动,我腰好累呀。”

陈沧脊背全是汗,再忍不住,双掌压住她膝头,臀肌腰腹发力,驰骋起来。

涡流吸紧他,快感心发通身,他全身俱热,像行在海洋上的船,颠簸起伏,找不到靠岸处。

安度讨厌一成不变,首次也不屑传统,上身艰难直起,“我现在要在上面。”

“好。”他应,两人手后撑,四唇胶着,就这么翻露交捣,旋磨进出一阵,她才缓缓变好姿势骑稳。

她的手自陈沧人鱼线游弋到他胸肌,娇声命令:“你不许动,我来。”

他的安公主,他的大小姐,俯视着他,支配他的欲望行止,他乐得其所。

安度沉身压下,吃掉全部,再提起时,浓雾吹拂,旖旎之欢倏然消散。

……

腥膻,黏腻,冷凉的曦光,还有嗡嗡扰人的手机。

“……”陈沧骂了一句,看到来电人时又平缓了情绪,“安安?”

声音哑得像旱了万年。

电话那头却不是她,副班粗声粗气:“我草!陈沧!田径组在集合,今天天晴了!运动会啊运动会!几点了,你还不过来?接力一小时后就到我们班了!”

陈沧将电话拿远了些,看清时间,清清嗓子,一搓眉心:“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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