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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从良记 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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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澄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又连忙拿了件外衫罩住,然后将手搁在江孟真的额头和身上,温度比先前,已经降下去许多。

虽然江孟真的脸颊依旧是红扑扑的,但也不如先前那般潮红泛滥。郝澄便纷纷竹青:“你去出去请大夫过来。”

在竹青出去的时候,她替江孟真拢好衣物,但第一颗扣子还是解了开来,免得江孟真觉得呼吸不顺畅,更不舒服。

大夫再一次为江孟真诊了脉,手也搁在江孟真的额头和面颊,以及脖颈处探了探体温。在观看了江孟真的眼睛和他的舌苔厚度之后,大夫点点头:“令正君已然没事了,再服用我开的另一个方子,很快就能够好起来的。”

郝澄这才松了口气,大夫又忍不住问:“容老妇冒昧问一句,方才这烈酒降热是什么原由?当然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您说。”

郝澄吐了口气:“只是个小时候的土方子,我爹亲曾为我用过。这方子也不是全管用。”

郝澄把大致的原理和需要注意的事项用这个世界的让能够听懂的词汇解释了一遍。大夫听得连连点头,到最后感慨道:“老妇受教了。”

这乡野间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方子,她作为正统学医的大夫,对这些也不是很了解,但多学些知识,总归是没有什么错处的。

因为探讨了这么个法子,这大夫没有收郝澄的诊金。郝澄原本是不肯的,不过对方执意,她又牵挂着江孟真,也没有再和老大夫来回探讨,便让下人把大夫给送了出去。

没多久熬好的药便被下人送过来,郝澄让人扶起江孟真来,在他身后塞了一个软软的抱枕。她哄着江孟真张开嘴,一药匙一药匙地亲手喂了进去。

江孟真很乖巧地喝完了药,语调软软地撒娇道:“嘴巴里好苦。”

竹青很识趣地递上江孟真平日里吃的蜜饯,但不是亲自送到江孟真嘴前,而是搁在了郝澄手的前面。

郝澄挑了一个用糖腌制过的梅子,亲手塞到江孟真口中,看他嘴巴一鼓一鼓的,又玩性大发地塞了好几个进去。

等江孟真把梅子吐掉,下人们又被他以嫌吵的名义都赶了出去。郝澄搂着他哄了一会,便撒开他的手要起身。

江孟真拽住她的衣袖:“你去哪?不要走。”他实在是担心郝澄又这么把他给甩下了。这几日郝澄因为公务没住在府上,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整整两天都没有睡好。

郝澄柔声道:“我身上都是臭汗,怕熏着你,去沐浴一下就回来。”

江孟真皱起眉:“我也要沐浴,我身上都是酒味,熏得我睡不着。”其实郝澄觉得这酒的味道还挺香的,不过自家夫郎既然受不了,她还是将他抱了起来,两个人一起入了这屋子后头修建的一个小温泉池里。

她替江孟真解了衣裳,先把江孟真放了下去,等她迫不及待地甩掉自己一身臭汗的衣服,下了池子,原本四肢软绵绵的江孟真便赤着身子缠了上来。

郝澄还惦记着他的小日子呢,虽然很想要,也憋了许久,但愣是拒绝了:“你还在天葵期间呢,哪能做这个。”

江孟真却想着两个人许久没有做过这个事情了,都听说女子是下半身的动物,当下便道:“那个不能用,我可以用别的。”

他朝着郝澄举了举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指。

她原本是不愿意折腾病人的,但夫郎热情献身,她不吃也说不过去。而且她确实有半个多月没有和江孟真进行过妻夫之间亲密无间的事情了。

当下想着出汗能够促进病人康复,郝澄对江孟真的引诱给予了相当热情的回应。起初的时候,江孟真还有点力气,后面被折腾得嗓子都说不出话,四肢也真的变得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有,身上也是被啃得一个又一个的青紫印子。

激烈运动过一场后,江孟真又被郝澄捞了上来。替他擦拭干净身上的水,一路抱出来搁在床上,搂在怀里哄了几句。两个人便以这种紧密相拥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等着江孟真身体恢复过来,妻夫两个比先前还要甜蜜一些。但除了私事之外,郝澄的事业也没有放下半分。

在翰林院,她跟着一个脾气不好,但人颇有才华的前辈后面磨墨送水,一边挨训,一边把那些旁人都不愿意接的琐碎差事接了下来。

这个时候她又拿出当年学习厨艺的那股子拼劲,少说话,多干事,像一块海绵一样迅速地把自己认为有用而且想要的知识技能填充到脑海里来。

在翰林院里,默认的规则是,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实在是比做多少事都管用,除了郝澄之外,其他人,悉数都想着学一些华丽花哨的写作技巧,譬如说隐晦地拍上峰的马屁,借此迅速上位。

翰林院的最高长官,本质上说,工作的重要部分也是拍皇帝马屁。

和郝澄同一批进来的人,也确实把这一点发挥得淋漓尽致,新人整日往地位高的老人身边凑,进来时地位高一些的编修、撰修又喜欢把地位低下的庶吉士们踩在脚下。

她平时也不吭一声,很多人只当郝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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