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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一周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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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处偏僻的酒店。

于路起棋,唯一一点有利的因素的是,入住时为了不引人注目,她手脚上的桎梏都摘掉了。

路起棋坐在床上,像是发呆。这酒店有些年头,床单发旧,细看有一些清洗不去的污渍,床头倒很干净,座机和花瓶这些重物都被收走。

李思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中间接一个电话,挂断时,脸色极差。

他走过来掐住路起棋的脖子,看到她因缺氧而挣扎的模样,才面色稍霁。

“幸好,这不还有你。”

李思危对她咧嘴一笑,松开手,

“就算乔霖染要输,我也有办法让廖希赢得不痛快。”

路起棋眼睁睁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盒子,色泽斑斓的药物,看上去跟平时她吃的保健品并无多大区别。

上一秒,仿佛是在征求意见似地,

“吃不吃?吃了能更爽。”

下一秒,下颌被卡住,两侧口腔紧挨着牙尖,再往里,被挤得渗血,手指夹着药片,直接塞到舌根,顺着重力沿食道下滑。

“还是吃吧,我更想看你发骚,想听求我操你。”

“可能你都忘了,你跟廖希在学校做爱时候什么样子,我都记了这么多年。”

他压在路起棋身上,撕开人样,露出扭曲赤裸的渴望和欲望,语气高亢,

“除了他你没跟别人做过吗?是不是太可惜了…至少我得尝点甜头。”

领口被扯开时,能清楚听到缝合处崩裂的声音。嘴唇落在各处皮肤,手掌轻易摸到大腿屁股,男人急促粗重的喘气喷在脸上。

从在游艇开始,路起棋一路穿得简单轻薄,一件没有口袋的连衣裙,是防止她在身上藏东西,也进一步给此时的侵犯行便。

——但她还是藏了。

李思危停住动作,不住地抽气。左手从裙边撤出来,上方一头银色的短柄立起,底下的尖细的戟叉没在手背,扎的很深,源源不断冒着血。

水果叉。

这么小的体积才能做到,一路被别在内裤边。

路起棋轻轻发着抖,深深吐出一口气。

她设想过这个场景,扎刺的时机和位置,要害在哪里,怎样用力,成功或失败后要面临什么,要怎么做。

但最后扎下去的时候,一点也来不及想,只是忍不下去。

眼前这几秒,重新开始思考——好可惜,没所谓得救,失贞,保命,她只想杀了他。

这远远不够,路起棋感到脑细胞此刻似乎异常活跃,等他再压上来,脖子那里有动脉。

不远处传来突然枪响,空气震动,连带屋内的陈设似乎也晃了两下,宣告这处藏身地暴露的事实。

房外,有人在不客气地拍门,“命都要没了还想着干炮呢,走不走。”

李思危犹豫两秒,捂住还在流血的手背,满脸写着不甘心,说:“我还会来找你。”

路起棋想说滚,但有什么东西拉扯着她的意识,焚烧理智。

身上像有蚂蚁在爬,她咬着牙,弓身把头埋下去,听到门咚一声合上,发出低声呜咽。

廖希一脚把门踹开的时候,就见偌大的房间,路起棋只身躺在地毯,出于自我保护,抱着膝盖蜷缩成很小一团。

衣服有干涸的血渍,他想了想,半跪下去,膝头挨着肩膀,放轻了声音叫她,

“路起棋,受伤没有,我看看。”

听见他的问话,路起棋艰难地睁开眼,下意识抓住身前那只胳膊。

“…廖希。”

“廖希。”

她展开身体,露出很多处掐痕擦伤,头发乱糟糟,两只眼眶都烧得发红,哽咽着,有点凶又委屈,

“你怎么才来呀。”

路起棋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人推倒,骑跨到他身上。

气氛有些变化。

她神志明显有些涣散,瞳孔扩张,胸脯起伏,裸露在外的皮肤爬上情动的潮红。

坐在廖希的大腿上,自发一下一下蹭着,又要哭,又要笑,依偎在他胸前,仿佛对他毫无芥蒂,全身心的信赖,

“我好怕你不来。”

裙摆以下的隐私部位正贴在勃起,柔软而潮湿,隔着布料挤压。

廖希自认为并不同她熟悉,但身体给出的答案似乎不是这样。轻易地被勾起生理反应,性器抵挤,肢体交缠,身体再相契不过。

他第一次对从他人口中听说过的,两人曾经的恋爱关系有了实感。

路起棋突然仰头,雾色缭绕的眼对上他的,嫣红的唇微张,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

她有些急切地收紧胳膊,说:“…亲亲我。”

廖希认清这张脸,同时领会到她的意图,顿了顿,一个很明显躲避的后仰偏头动作,错开了送上来的亲吻。

像悬崖勒马,劝善误入歧途的犯人,纠正偏航的车辆。

此时扯断一根摇摇欲坠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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