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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四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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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我是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父亲是鼎鼎大名的企业家,母亲是舞蹈演员——尽管我的父亲比我的母亲大了将近三十岁。

在遇见我的母亲之前,我的父亲不是没结过婚,然而,那个有幸和我那多金的、风度翩翩的父亲喜结连理的女人,没过几年就和我的父亲离婚,宁愿净身出户,也不想和我的父亲继续生活下去。

我从没见过父亲的前妻,关于那个女人的一些事情,我是听别人说的。

那个女人长得不丑,相反还很漂亮,性格好,同样出身于富贵人家,和父亲完全门当户对。从不知道内情的旁观者们,背地里都说父亲是白痴。没错,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发表评论说,这件事父亲做得不聪明。

我的母亲十九岁的时候,遇见了我的父亲,在一次机缘巧合下。

没过多久,父亲就宣布奉子成婚,和我的母亲举办婚礼。

听说我出生之后,父亲把我抱到怀里,看到我的紫罗兰色的眼眸后,说了一句有些奇怪的话:“这女娃娃幸好是我亲生的。”

根据确切证据,我的家族有欧洲人血统。而且奇异得是,这种紫罗兰色眼眸,会以隔代遗传的方式不停延续。所以,事实证明,我是我的父亲亲生的,没有传说中的隔壁老王过来捣乱。

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把我送去学剑道。当时的我p事不懂,根本不懂母亲为什么这样做,要知道我是个怕疼的小孩,而且自己家的条件那么好,学点什么不行?

不仅如此,我还被送进寄宿制私立学校,每周只能回家一次。因为这事我和母亲表达过不满,有一次我甚至拿起学剑道用的竹剑,指着母亲说:“你不爱我!你和老爸都不爱我!看我长大了怎么收拾你们!”

出乎我的意料,母亲没有对我动怒,而是满脸悲伤地垂下头:“你不懂……”

母亲的反常似乎让我意识到什么,我缓缓放下竹剑,悻悻离去。

因为我艺高人胆大的缘故,所以我经常挑衅校内的小混子们,然后将他们打趴,让他们在地上翻滚着哭爹喊娘。其实胆子大也有弊端,初中快念完的我捅了篓子,把一个高中官二代打伤,然后我就被学校撵回家“反省”三天。

聪明如我,怎么不知道学校的用意——两家谁都惹不起,但监控显示是我先动的手,所以我可以暂时回家了。

晚上我睡不着,索性起身出房间透透气。经过父母的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房间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他俩能去哪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我,决定在屋里找找看。

突然我看到,有一扇门的缝隙处,有光亮透出来,隐隐约约传出男人的说话声。我知道这扇门平时总锁着,父亲也从不让我进去,怎么这个时候有亮光出现?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透过门的缝隙往里看。不看还好,这一看,让我差点惊叫出声。

母亲全身赤裸,被红色的绳子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在母亲嘴里塞着一个塑料球。

有个陌生男人站在母亲身后,用三根手指狠狠抠挖着母亲的肉穴,导致母亲紧皱眉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怎么样,这个骚逼很好玩吧?”我听到父亲的声音,原来他一直坐在旁边,“骚逼十九岁就被我破了处,然后我带着骚逼去乱交俱乐部耍了挺长时间,怀个娃娃我以为是野种,没想到,那女娃娃是我亲生的,嘎嘎嘎……”

陌生男人把手指从母亲的肉穴中抽出。他的手指在灯下泛着显而易见的水光。

“如果女娃娃不是你亲生的,你是不是就把她也调教成骚逼?”陌生男人开口说,“老兄,虎毒不食子,你都多大岁数了,省省吧。”

“骚逼生的孩子肯定是小骚逼,瞧那身材根本就不像初中生,尤其是那对大骚奶子,总在人眼前晃来晃去的,啧啧……在寄宿学校里,肯定有一大群野小子操过她。放心,等我操完之后,就把小骚逼给众兄弟乐一乐,你们怎么操她都行,只要你们签合同。”父亲说。

“还是大哥给力,一点不抠门,嘿嘿。”陌生男人回答,“放心,我们说到做到。”

在学校里我上过生理卫生课,大概知道他们的意思,所以我无比震惊——从小到大,我心中一直尊敬的父亲,原来如此龌蹉!

剑道大赛即将举办,我作为无可替代的、几乎站在顶峰的选手,肯定是要参赛的。

于是我故意向父亲请辞,以准备剑道大赛为借口,离开这个家。

当时父亲的眼神很阴沉,他应该是看破我的想法了。我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剑道大赛当天。我的对手的武器,不知是谁,被人换成了开过刃的锋利武器。

我倒在血泊中的前一刻,我似乎看到,父亲,不,那个龌龊的老男人,坐在观众席前排,脸上尽是嘲讽和恶毒的笑……

回忆被突然打断,我睁开眼睛,看到木户孝允的脸。他把我抱在怀里,含情脉脉。

小穴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痛,我才想起来,他给我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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