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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几万里 第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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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咳嗽两声,回答:“嗯,有人跟踪,想找机会杀了我,陆小侯爷正好经过,替我解决了。”

听完,葛武眼神一凛,随即跪在榻前,愧疚低头:“我应该跟着公子才对。”

他思绪转得很快:“公子,会不会是您这次暗中亲自去长垣的衡楼,为凌州筹措第二批军粮,这才被那些鬣狗嗅到味道了?”

“不怪你,别跪了。”没说是不是,谢琢精神不济,“军粮怎么样?”

“第一批半路上出了点事,陆家来人亲自护送到了凌州。第二批是陆家大公子派来了一队精兵,以确保路上万无一失。”

葛武改跪为坐,“照这样来看,明明应该在雍丘督造行宫的陆小侯爷会出现在破庙,应该就是赶去护送军粮,又快马加鞭地连夜赶回洛京,我们也正好从长垣回来,恰巧就跟我们碰上了。”

谢琢“嗯”了一声,“刺杀这事,陆小侯爷沾了手,你就别往下查了。”

葛武反应过来,自己都能想到的事情,公子怎么可能想不到?说不定在破庙看见陆小侯爷时,公子就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从来都是自家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葛武又点头:“是。”

“另外,雇两个闲汉,让他们这几日都守在翰林院待诏杨严家的附近,探听探听他家里的事。”

葛武方才正觉得自己失职,没有保护好公子,现在听见有吩咐,立刻拍拍胸口:“公子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一定办妥!”

就如宋大夫所说,这几天谢琢虽然顿顿都按时喝药,但低热一直没彻底退下去。

听见他低低的咳嗽声,盛浩元关切道:“延龄要不早点回家休息?”

两人正抱着找来的卷宗走在翰林院里,谢琢闻言,摇摇头:“不用,老毛病了,一染风寒,就很难痊愈。”

这时,杨严脚步匆匆地走过去,心里挂着什么事,都没注意到谢琢和盛浩元二人。

等杨严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盛浩元笑道:“前几日,我看见杨待诏悄悄拿着份契书在看,就开玩笑说,要是添置了新宅,合该请一众同僚去会仙酒楼庆祝庆祝。你猜怎么着?接下来这几天,杨待诏一碰见我,立刻就转身走开,这是生怕我讹他那顿饭啊。”

盛浩元年近三十,是咸宁十八年的进士,在翰林院快四年了,再熬熬资历,就能升去六部。他惯会结交,左右逢源,很少会说人不好。

谢琢笑说:“洛京城中房宅昂贵,对杨待诏来说,会仙酒楼的一顿饭,应该不过一片瓦的价格?”

盛浩元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转而提起:“不好说,杨待诏在翰林院已经十二年了。”

盛浩元话没有说全,但谢琢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翰林院虽清贵,但俸禄着实不多,也没有什么别的生财途径。能在洛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购置新宅,应该已经掏空了整个家底。

至于靠家中积蓄购置——若杨严家底丰足,能上下打点,也不会四十多岁,在翰林院十二年,仍只是个五品待诏。

察觉到盛浩元与杨严似乎有不睦,想知道的消息也都知道了,谢琢笑笑,轻巧地转开了话题。

等他散衙坐上马车,葛武也报:“公子,听杨严嘴碎的邻居说,杨家在宣平坊买了个铺子。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二,说铺子确实是杨严买的,不过契书上落的是他妹妹的名字。”

“也就是说,这个铺子,是在杨氏名下?”

“没错。杨严那邻居还酸气冲天,说杨家一穷二白,没几个钱,不知道去哪里发了一笔横财。”葛武把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都说了,“公子,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倚着车厢壁,谢琢咳嗽两声:“你再让那两个闲汉去打听打听,这个杨氏嫁进去做续弦的那户人家,是做什么的。”

“是!”

葛武想到,要是现在回去,公子又会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给宋大夫知道了,肯定又要吹胡子瞪眼,说公子不听医者言,不知道多走动。

他拉拉缰绳,“公子,我们要不要去那家铺子看看?”

谢琢隔着竹帘,看着马车外影影绰绰的人声繁华,正想着事,不太在意地“嗯”了一声:“走吧。”

从宫门往东,经过太平坊和通利坊,就进入了宣平坊的地界。葛武感慨了两句:“据说杨待诏买的铺子不大,但生意很是不错,铺子的原主人家中出了变故,急需银钱,不得不转手出让,让杨待诏捡了个好。”

马车停下,葛武先一步跳下车辕,朝马车里的谢琢道:“公子,我们到胭脂铺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谢琢睁开眼,刚掀开帘子,准备下车,就听见马车外葛武的寒暄声:“陆小侯爷?真巧,你也来买胭脂?”

陆骁?

一时间,谢琢的动作顿在那儿,不知道下还是不下。

但陆骁已经看了过来。

踩着马凳下来,谢琢垂眼,拱手施礼:“陆小侯爷。”

陆骁带着张召,正站在胭脂铺门口准备进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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