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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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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吓到了呦,那么长的疤,怕不是杀人犯哦。”

“那奶奶,刘爷爷住在哪个楼呀?”黎筱泷蹲下身,问道。

短发奶奶拍着脑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索性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凉亭说:“人老了脑子实在记不得了。喏,那边几个人都是和老刘一个厂房的,住一个楼,你直接去问他们好啦。”

得到消息后,黎筱泷立马招手示意大家过来,一行人朝奶奶指引的地方走去,看见几个爷???爷正在凉亭里说笑着下象棋。孙赟先是在外围站着看了几局,时不时和爷爷们说几句话,逐渐就打入了内部。见时机成熟,孙赟扯了一张小马扎坐下,自然而然抛出了话题,问:“听说咱们社区搬来了一个脸上有疤的小伙子,他住在哪户啊?”

“你说的是我们楼二零三的那个小伙子吧,他是租房子的,平时老是一身黑,戴着口罩帽子,就一次早上我遛狗碰见他出门没戴口罩,看见脸上好大一条疤。”正在走棋的一个大爷摇了两下扇子回答道。

汇总多方线索后,初步可以确定嫌疑人叫孙智,28岁。自幼丧母,父亲在其幼儿园时娶了小十岁的继母,继母对孙智非打即骂,经常虐待他。在孙智小学时曾用一块瓷砖划破孙智的脸,致使孙智脸上留下一道长十厘米的伤疤。通过询问孙智的同学可知其在校时经常骚扰班内女同学,好几次已经构成了猥亵,应该是童年的悲惨遭遇让孙智对年轻女性产生了仇视心理,加之心理畸形最终走向犯罪。

“你好,有人在吗,查煤气表。”崔前程找了个警方经常用的拙劣理由敲响了二零三的门。见无人应答,崔前程判断孙智目前并不在家,便准备技术开锁入室侦查。他从地上捡了几根铁丝,伸进锁孔后试探性地左右转动,这种老式防盗门的锁芯只要用些技巧是很容易撬开的。两分钟后,只听见“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推开孙智的家门,只见客厅的墙上挂着几起案件受害人详细的身份信息及行动轨迹,甚至具体到什么时候吃午饭,什么时候开门回家。精确到分秒的信息看得人不寒而栗。

孙智所选择的犯罪对象大都是学生或是实习期的女孩,她们的行踪较为简单和固定,也更方便孙智进行跟踪。从墙上的资料看,每次下手前孙智至少会用一周时间悄无声息地跟踪受害人,在完全掌握死者的行动轨迹后选择某个午夜进行犯罪。

正在楼下走访的黎筱泷见一个奶奶要拎着菜篮子回家,便主动起身一手拎着菜篮子一手搀扶着奶奶上楼。期间黎筱泷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楼道的窗户,忽然发现楼下不远处的花坛拐角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男子,体貌特征和孙智都十分相像。黎筱泷不敢耽搁,立即给陈瑞成发去了消息。

花坛距离孙智所居住的居民楼有两百米的距离,陈瑞成自楼内出来,装作不经意地在楼门口玩起了手机,余光则是不断看向黑衣男子的方向,他注意到男子右小臂似乎受了伤,缠着厚厚的绷带。

“孙智!”突然,陈瑞成冲其大喊。

只见男子愣了一下,随后拔腿就跑。陈瑞成紧跟着冲了上去,他踩着花坛的边缘腾空翻过去,一脚踹在孙智的后腰,孙智被踹趴在地无法起身。陈瑞成迅速擒住他的胳膊,抽出腰间的手铐将孙智拷了个瓷实。

“都敢选警察的妹妹下手,你胆子不小啊。”陈瑞成拽着孙智将其从地上拖起来,怒道。

“呵,警察算个屁,昨天要不是我失手了,你今天见到的就是你妹妹的尸体。”孙智侧过脸啐了一口口水,满不在乎地说。

陈瑞成实在忍无可忍,抓着孙智的领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捏紧了拳头就是一拳,在孙智的脸上留下了个不小的淤青。

“成哥!”张珈凯见状赶忙跑过来抱住陈瑞成劝阻道,“别冲动别冲动!要受处分的!”

“处分算个屁,老子把他毙了都不怕。”陈瑞成说着挣脱开张珈凯,又给了孙智一脚。

至此,这起让众多年轻女性心有余悸的入室强奸杀人案正式告破,镇北市的夏季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孙智的案子结束后,直到九月初镇北市都没有什么案件发生。因此重案组也享了一个多月的清闲。趁着这段时间,陈瑞成组织王思睿和黎筱泷将建组以来侦破的案件资料进行了详细的补充汇总,同时也安排张珈凯将案件证物记录在册后逐步返还给死者家属。孙赟和崔前程主要负责关注相关案件嫌疑人的审判进度,与法院方面紧密沟通。而韩荔彤也有更多时间指导刘超宇,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韩荔彤觉得刘超宇是非常优秀的法医苗子,不光知识储备丰富还能吃苦,所以韩荔彤也愿意将自己的经验倾囊相授。

第七疗养院

这天轮到重案组值班,晚饭后大家百无聊赖地聚在一起聊天,不知道谁先提起的要讲鬼故事。而在镇北市的众多灵异传闻和都市怪谈中,流传最广的就是七院闹鬼事件。传说镇北市市郊的那家精神疗养院是建在乱葬岗上的,阴气很重,从动工到荒废,发生过不少骇人听闻的事,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红衣女人索命事件。

那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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